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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同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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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了搖鈴铛。

    不一會,張有錢和小邋遢就慢悠悠地飄了過來了。

     我将整間事情告訴了張有錢,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隻鬼為何會出現在我這兒。

     張有錢抓着腦袋想了想,才回答:“他可能是來串門的,也可能是路過打打醬油什麼的。

    你看,人和人喜歡在一起聊天,說些什麼今天天氣好呀什麼的。

    鬼也喜歡湊在一起吹吹牛,互相問問你今天又吓唬了幾個人什麼的。

    ” “串你大爺。

    打雞毛的醬油,你見串門有直接進廁所的麼?你見過去廁所打醬油的麼?”聽到張有錢這麼說,我就沒好氣地說。

     “這,這可能是愛好。

    人家也許想偷窺呢,你看看網絡上廁所偷窺這方面的内容還少麼?比如說……”張有錢連接說了幾個網站。

     咦,竟然還有我不知道不曾涉獵過的網站。

    我忙讓張有錢慢點說,我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好記下來。

     才兩天沒見,小邋遢就顯得精神了很多。

    胡子也刮的幹幹淨淨的,大背頭也梳起了,衣服也穿得像模像樣了。

    讓我想起一句歌詞:将頭發梳成大人模樣,再穿一身帥氣西裝。

     小邋遢一進來,就将注意力放在史珍香身上。

    他來到史珍香面前,就問她:“還沒畢業?” 史珍香明顯楞了一下,她不知道為何小邋遢一上來就這麼問她。

    不過,還是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你們的導師是誰?校長還是智障祖師麼?”小邋遢很親切地問史珍香。

     小邋遢這一問,史珍香明顯楞住了。

    不但史珍香楞住了,連我在邊上都楞住了。

    智障祖師,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忽然,我想起了順豐師父,還有申孕、鬧殘師兄弟。

     我忙問曹老頭,以便證實:“申孕師兄?” 這一下,曹老頭也一愣。

    他詫異地盯着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原來的道号?” 尼瑪,這不是坑爹,這就是坑爹呀。

     茅草屋,順豐師父還有那肯德基的全家桶,還有那道與化學之間的聯系,昨天公交車上做的夢,一下子全湧入了我的腦海。

     這就好比,你做夢娶了蒼老師,可等你一掀開蓋頭,發現她竟然是鳳姐。

    而你說自己做夢時,卻看到自己在掀蓋頭,而蓋頭下赫然正是鳳姐一樣。

     這一次,真的該我愣了,心裡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呐喊:“主呀,馬雲爸爸呀,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 曹老頭過來,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原來的道号?你怎麼知道我原來的道号?我畢業後從來沒跟人提過呀?” 我努力地定了定神,問他:“申孕呀,你還記得茅草屋裡的順豐師父麼?” 聽到我這麼說,曹老頭滿眼熱淚:“我師父他難道還活着?這真是個生命的奇迹呀。

    ” 他還生命的奇迹。

    隻要是個中國人,都是地溝油炒着、三聚氰胺喝着、蘇丹紅噎着,坐在家裡怕城管,走在路上怕遇到彈鋼琴的,坐個車還遇上列動車,這才是生命的奇迹。

     我和曹老頭的一番對話,将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搞蒙了。

     曹老頭問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于是,我将昨天我在公交車上做的夢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當然,去掉了“雞腿多,道就多”那些内容。

    因為這些内容,對小芳她們太高深了。

     當我說到順豐師父的師父就是智障祖師時,史珍香張大了嘴巴。

    然後,他們湊在一起,才發現,大家都來自一個學校——龍虎山高級技工學校。

    曹老頭後來還是發現了問題:“你怎麼叫我申孕師兄?” 沒辦法,我隻好将夢中我的道号鬧殘也說了出來。

    怪都怪剛才一激動,說秃噜嘴了。

     “你也在我們學校進修過,師兄,你是哪一屆的?”史珍香眼睛巴巴地望着我,興奮地說。

    這次,她沒再将我劃為流氓之流。

     “你們那麼高級的學校,我怎麼能去上呢。

    我隻做題做夢時夢到過。

    ”我誠實地回答。

     這個答案,讓他們三個又開始讨論。

    讨論我究竟算不算他們的同門。

    最後,還是曹老頭說了:“潇灑也算我們學校出來的。

    他那個叫夢授。

    ” 夢授,我還是有夢(和諧)遺呢,這都什麼名字。

     “現在那個叫函授。

    ”還是小芳聰明,幫我解答了。

    她說完,又開始看着我問:“沒想到你還這麼有上進心,畢業了還上函授?” 關鍵是,我怎麼不記得我交過學費呀。

    這年頭,哪個學校上課不收學費呀。

    真是的,越理越亂,搞的我本來就不豐富的大腦細胞硬是陣亡了一大部分。

     經過大家這一讨論,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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