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事我就仔細想夢中順豐師父給我說的那四句打油詩。
其中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史上數他跑得快又是誰。
想來想去,我得出個結論:我一點都不喜歡和尚和道士。
不為别的,就是因為他們總喜歡用些隐語或者高深莫測的話來忽悠你。
什麼菩提不是樹鏡子不是鏡子的,哪像現在人這麼直接。
要個孩子吧?今天明天還是七天,你家我家還是如家?時間、地點、姿勢都有,都趕上小說三要素了。
曹老頭回來後,我給他講了我的夢境,讓他幫我分析下這個跑得最快的人到底是誰。
為此,我倆還産生了嚴重的分歧:我說劉翔,曹老頭堅持說王長霞。
我給曹老頭說王長霞是練長跑的,曹老頭給我說劉翔是郵遞員。
我一納悶,就問曹老頭你怎麼知道劉翔是郵遞員。
曹老頭嘿嘿一笑,說滿大街都能看到劉翔拿個EMS跳過欄杆,估計是小區不給他開門吧。
看來,廣告信不得呀。
最後,還是張德率一句中的:那個是曹操,說曹操曹操就到。
不過,曹操他老人家怎麼能做我的領路人呢?看來,夢也不老靠的。
不一會,凱旋公司給我打來電話。
竟然是我從那些美女中脫身而出,被他們公司錄取了,還問我明天能不能去上班。
末了,電話裡還問我微信QQ是多少,有資源沒有。
尼瑪,我還沒去公司,都這麼出名了。
也就是說,從明天開始,咱也是有組織的人了。
晚上,“喝點酒吧”,一群瘋狂的人。
不知道是夜色的妖娆,還是源于我們内心的寂寞。
夜晚,是我們靡費的時間;酒吧,是我們放縱的場所。
今天,首先為慶祝我明天就有組織了,二呢史珍香住進來了,算是大家在一起慶祝下。
同住一棟樓,共用一個廁所的交情,要飲水思源呀。
張德率在旁邊嘀咕着:“我住進來的時候你怎麼不想着慶祝下?”
“你交房租嘛,就知道打白條的家夥。
當初給你欠合同白瞎了,沒想到今年物價漲得這麼快。
老子都該給你采用浮動利息,和物價挂鈎。
”提起張德率我就來氣,白吃白住,還一肚子牢騷。
“就是就是,今年物價像坐了竄天猴一樣,嗖嗖的。
我現在在外面吃飯都是吃飯前先交錢,吃完了你再去交錢,飯錢又漲了。
”史珍香和我們熟了後,話明顯的多了。
就是她看我的眼神依舊沒變,還一直将我看成流氓。
在酒吧裡,大家耍得很happy。
别看史珍香進酒吧前一副玉女的樣子,幾瓶啤酒一下肚,立刻變成了欲女。
玩遊戲就她玩得瘋,還變着花樣的。
恍惚間,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曾經在我夢中出現過。
再仔細一看,沒錯,就是她。
這世界就是小呀,沒想到,在這兒又遇上你,我的前女友——小芳。
“我過去下,看到個老熟人。
”趁着酒勁,我準備過去和小芳搭讪。
“你看到美女都是熟人吧。
”史珍香說道。
我沒理她,而是直接向小芳走去。
還沒等我走到小芳面前,就看到一個男人腆着臉上去搭讪了。
男人到酒吧多是為尋找刺激的,而到酒吧的女人多是受過刺激的。
看到那男人上去,感覺我的酒湧到臉上,我對他大吼一聲:“放開她!”
“你有病呀?!”那個男人擡頭一看,不認識我,就開始顯示威風了。
“你有藥呀?!”在小芳面前,我不能丢份兒。
“他是我男朋友。
”小芳轉頭一看是我,先是詫異,後平靜地對那個男人說。
那個男人一聽,氣勢一下子就洩了下來,灰溜溜地走了。
“好久不見?”小芳比在學校憔悴多了,看得我有些心疼。
不知道胸變小了沒?
男人,就這點出息。
惦記來惦記去,就那身上的三塊肉。
耍得好了叫愛,耍不好了叫犯罪。
同樣是要花錢,差别就是時間:半個小時的叫嫖,那是刑事問題;幾年的叫包,那是道德問題;幾十年的叫愛,這說明男人的腰包有問題。
小芳可能喝得有點多了,沒注意到我的目光注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身體的某一部分。
“潇灑,來,陪我喝酒。
”小芳搖晃着酒杯對我說。
“要不,你過去吧,我們一起耍。
我的朋友們在那兒。
”我邀請小芳。
一開始小芳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在我的盛情邀請下,小芳還是過去和我們坐在一起。
今天,是我和小芳多次喝酒以來第一次看她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