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地将又有些披散的頭發攏了攏,這才看了看眼前的飛虎隊員。
那個年輕的飛虎隊員指着女鬼說:“别欺…欺負我…我兒子,有…有什麼沖…沖我…我來。
”
女鬼并沒有沖他來,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小邋遢身上。
剛才小邋遢的火鈴咒将她燒得很狼狽,所以她對小邋遢還是有點忌憚的。
而年輕的飛虎隊員看到女鬼沒動,自己也就“敵不動我不動”。
估計是他剛才評估自己與女鬼的戰鬥力後發現自己不是女鬼的菜。
“老曹,”也不知道錢區長喊的哪個老曹,是年輕的飛虎隊員還是年老的飛虎隊員還是正舒服地躺在王建剛懷裡的,“還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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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飛虎隊員在原地遲疑着。
錢區長厲聲對他喊:“還不動手?!”
飛虎隊員不再遲疑,跑了幾步,等快到女鬼面前,才将鋼叉猛地擡起,平叉過去,那意思就是想将女鬼叉到牆上。
女鬼将頭一低,避過叉頭。
然後她欺身向前,鑽進飛虎隊員懷裡,嬌喝一聲,提起粉拳,砸在他胸口。
飛虎隊員一受疼,身體向後一躍,與女鬼拉開一段距離。
又舉叉叉了過去,女鬼一閃身,躲開叉頭。
剛一欺身,飛虎隊員就躍開,與她拉開距離。
雖然時間推移,就看到飛虎隊員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形勢開始對飛虎隊員不利。
“上清有命,令我排兵。
罡神受敕,佐天行刑。
追問鬼賊,立便通名。
唵吽吒唎,聚神急攝。
”曹老頭終于從王建剛的溫柔鄉裡掙紮着出來,在地上盤坐着,眼睛似閉未閉地嘴裡低低念着。
念到最後,曹老頭的眼睛猛然睜開,兩眼炯炯有神地盯住了那女鬼。
說也奇怪,女鬼正迅速移動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禁锢住了,并且那東西在一點點收縮。
就看到女鬼的身影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後就似一隻被束縛住的大叫驢,想動卻邁不開腿。
女鬼用幽怨地眼神看了看小邋遢,也許他認為是小邋遢偷偷發動,将他束縛住。
但她看到小邋遢在原地一動不動,手既沒伸嘴也沒張,不像是偷襲她的人。
最後,女鬼看了看盤坐在地上的曹老頭。
她看到曹老頭正對她擠眉弄眼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就知道原來是曹老頭在暗害她。
不過,那個拿鋼叉的飛虎隊員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他一看到女鬼的身體不再動彈,就狠狠地用鋼叉将女鬼叉倒在地。
曹老頭看到女鬼已被叉住,嘴裡輕輕地喝了聲“解!”
女鬼張開嘴,對着曹老頭這兒啐了口。
不過,那唾沫隻在口中滑翔一小段距離,就歪歪斜斜地落在地上。
年老的飛虎隊員看到女鬼被叉住,就沖上前,狠狠地抽了女鬼幾個大嘴巴,後又覺得不過瘾,擡腳踹了她幾腳。
這真是“打人父子兵”呀。
女鬼怒目而瞪,想反擊,卻苦于身體被叉住,隻能用眼睛做武器,用身體做盾牌。
忍住着飛虎隊員的毆打。
王建剛看不下去了,身體一閃,就出現在飛虎隊員的面前,一把将他剛舉起的手抓住,勸道:“好了好了。
”
“他(和諧)媽的,老子們這個月的安全獎金就因為她沒了。
剛才還打老子,你現在給老子兇個看看。
”雖然他的手被抓住,但嘴上卻不依不饒地說。
錢區長看到女鬼被制伏,将手一揮,冷冷地說:“帶回去。
”
“回去了你們要怎麼對付她?”雖然她差點要了那醫生的命,雖然她害的小邋遢現在還沒投胎,但我卻不希望她因此而被處極刑。
因為,她也是受害者。
“你是誰?”錢區長看着我問,眼睛裡卻是拒人千裡。
“他是名道士。
”張有錢替我做了回答。
“哦,”錢區長明白我的身份後,眼睛的拒絕消退了,“這個我們要依法處理,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
望着她的背影,我想着:她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家夥,不是嗎?可是當我了解完整個故事,卻對她感到惋惜。
她之所以走到那一步,是因為她的意見得不到表達,缺乏一個讓她說話的地方。
而當她無法宣洩時,就會采用暴力的方式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是她的悲哀,抑或是整個冥府的悲哀。
小邋遢一看女鬼被帶走,就奔向了還在昏迷中的馬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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