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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你說的最後一刀,因為最後一刀是我的第一刀。
”說完,他沖我詭異地一笑。
這,這也太試探性了吧。
别說我了,就是偵探機關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還能這麼自殺,怪不得很多人都覺得謝步來冤呢。
經他這麼一說,我覺得我才是冤大頭。
這麼詭異的自殺,即使柯南也不能指着黑乎乎的那個家夥說“兇手就是你”。
接着,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謝步來在回憶着他過去的一生。
功名錢财,這些我們生時一直孜孜追求的東西,在生命面前都宛如過眼雲煙,而唯一能跟随我們的,隻有殘存在心裡的那一份回憶。
整個車廂,都很安靜。
隻有小邋遢坐不住,就見他在車廂裡轉來轉去,不停地發現一些對他來說很新奇的東西。
看着他一副很快樂的樣子,着實令人羨慕,而這也許就是我們認為最快樂的永遠留在了孩童時期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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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終于發出聲長長的鳴叫聲,看來是快要到站了。
我擡眼看了看窗外,就看到遠處是烏黑的一片,一大群人在那兒等着。
他們是在等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恪守他們生前所發的誓言,在告訴人們什麼是經受生死的愛戀。
列車終于喘了幾下粗氣,爬在車站的路軌上,再也不動彈了。
車門剛一打開,人群就洶湧地擠了出來。
列車就如同一個撸到高潮的敏感詞,在恣意地噴發出千萬個敏感詞。
我擡起頭,看到站台上“歡迎來到奈何橋”那幾個鮮紅的字,再看烏黑的人群中抱在一起互相蹭着鼻涕的一對對。
他們在訴說着分離後的衷腸,也在訴說着分離後的思念。
也許這個在說:你知不知道,我在奈何橋等你等得好心疼,你怎麼就是不死,你這個沒良心的;也許那個說,我在上面日夜思念你,想你想得手都抽筋了,每一個夜晚的紙張上都留下我對你千萬個思念。
如果說分離是為了更好的重逢,而現在的重逢得到的卻是無窮的分離,我們是應該歡笑還是應該悲哀。
這時候,我看到人群的邊緣,一個男的在快步地向前走,迎他而來的是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那個男的張開雙臂,迎了上去,他抱住的不是她,而是他。
就見他倆抱在一起,旁邊的女人搖着頭,發出陣陣的歎息,真是“基基複基基,惟聞女歎息”。
這才是最悲哀的三角戀:女一号抓着男一号的手說:“為什麼?為什麼你愛的人不是我而是他?”男一号搖了搖頭,長歎一聲:“因為他才是我的巴黎歐蘭雅,而你是我的優樂美,這樣我喝完之後就可以扔掉啦。
”在這個基情四射的年代,每一個男人在他遇到讓他心動的男人之前都誤認為自己喜歡的是女性,有詩贊曰“莫道直男不變彎,因為他沒玩山口山”,又有詩贊曰“人生何處不基情,沒事不要喝蒙牛”。
在這個基情四射的社會,好男人的新标準已經成為“文能提筆控蘿莉,武能床上定人妻。
進可欺身壓正太,退能提臀迎衆基。
”
人群在漸漸地散去,隻剩下一些不死心的還在翹首,最後,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默默地退了回去。
望着他們的身影,我心裡不禁在想:假如有一天,我會不會也像他(她)們這樣,在這兒等着自己的另一半,再一起喝碗孟婆湯。
隻是,我那個另一半,你現在究竟藏在哪兒,别在和我捉迷藏了,你都藏了26年了,你好意思麼?
等到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我們才站起身,慢慢地走了下來。
車站剛散去的人群,看到又有人從車上走下來,“呼啦”一下子又圍了上來,就看到很多老頭老太禦姐大叔蘿莉正太用期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們,轉眼卻又變成了失望。
人潮湧上來得很快,又很快地消退下去,将我們五個孤零零地扔在站台。
我站在站台上,任憑冷風穿過我的黑發,隻有那“歡迎來到奈何橋”七個鮮紅的字告訴我們:奈何橋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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