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曹老頭才勉強答應下來。
小樣,老子還沒用咆哮體曹老頭就敗下陣來,真是白白浪費剛才我打的腹稿。
曹老頭還沒安頓完,張有錢就來了。
我将想給小邋遢想弄張投胎轉世的指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看他能不能給幫我弄張指标來。
張有錢面帶難色,搓着手咗着牙花子說再考慮考慮。
看樣子,這件事情他這一考慮完,張德率非被我送進歌樂山不可。
我們幫人是出于人情,不幫是我們的本份。
但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記得有一個家夥永遠牽挂你,她就是,無論是寒冬還是酷暑,無論你傷心還是高興,特别是到了月末,她都會溫馨地告訴你:你的話費不足10元,請盡快充值。
“要不這樣,你将事情辦成了,我讓張德率每年多給你燒點錢。
”我湊到張有錢的耳邊說。
“小張呀,不是我不想幫她。
隻是你也要知道,我們要是政策法規呀……”張有錢打起了官腔。
這分明就是在暗示我,意思還沒到位。
“我讓張德率悄悄地寄筆錢給嫂子和咱侄子,再給您立塊碑,上面就寫偉大的無産階級革命家、政治家,全心全意撲在人民身上的好公仆,您的一生是光榮一生戰鬥的一生等等,絕口不提您日記一個字。
怎麼樣?”我開始給張有錢加碼。
就看到張有錢的眼睛裡放出貪婪的光芒,那光芒耀眼得我都看不到他了。
張有錢用這貪婪的眼睛盯着我,就好像我就是方孔兄一樣:“真的?”
張有錢這幅嘴臉我是那麼的熟悉,幫人是我們出于人情,但利益卻永遠是在第一位的。
在利益面前,幫人就不再是幫人,而成為了買賣。
“那必須的!”
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你給他的價碼達不到他的心理要求;女人無所謂忠貞,忠貞是因為你給她的誘惑達不到她張開(和諧)雙腿的理由。
“我還想他們再給我立個牌位,這樣每年我也可以受受香火。
”張有錢又再加碼了。
“老撒呀,這就有些過了。
你要張德率像供祖宗一樣供奉着您,有點過了。
”雖說我現在是張德率的全權代表,但張有錢你這個漫天要價也要得有點過了。
感激存在心裡,體現在印着毛爺爺的紙上就行了。
你還自己享受香火搞起财政收入來了,不怕被雙規呀。
“有點過了呀?”張有錢盯着我問。
“确實過了。
”我肯定地說。
我又告訴張有錢,現在都是打白條,一切兌現的話要等張德率泡上他老婆後再說。
張有錢想了想,最後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畢竟,男人在下面,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娃兒,還有就是自己最後那一塊安身的地方,雖然隻能住20年,但好歹也是所住房呀。
就這樣,張有錢接受了我的條件,事情就算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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