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真給她面子。
我在邊上看着,就隻有一個感悟:手真白呀,比蔥白都要白。
電腦很給王建剛的面子,卻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再我将各個插座都拔掉又重新插了遍後,顯示器依舊藍得和我的手機屏幕一樣。
正在我忙着焦頭爛額忙着插插座時,百無聊賴的王建剛爬在我身上。
我渾身一顫,終于來了,在我強大的雄性荷爾蒙的刺激下,王建剛終于要開始和我上演限制級的内容了。
背後,兩團軟軟的東西抵着,抵着我的心是一漾一漾的。
這時,耳邊一股暖濕的空氣襲來,王建剛湊在我耳邊柔情地說:“要不然咱們做些有意義的事?”
這不是對我能力赤裸裸的蔑視麼,身為一個純爺們。
你可以糟蹋我的身體,侮辱我的靈魂,但你絕不可以質疑我的工作能力。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咬着牙說:“我一定要修好它!”
等我插了三遍插頭後,我終于認識到:有時候,自信也是一種錯,實力也不一定靠譜。
比如鳳姐都很自信,但你敢說她美麗;滅絕師太就有實力,但你敢說她迷人。
關鍵是你要戰對方向。
比如說一個B字,如果他站在北方,那就是NB;同樣是這個B字,假如他身在南方,那就是SB。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真是後悔莫及呀。
早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剛才就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了。
我回過頭,對着王建剛笑了笑:“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告訴你。
你是想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
“先聽壞的。
”坐在床上的王建剛伸了個懶腰。
“電腦真的有問題。
”我谄笑着說。
“好消息呢?”
“我認識家修電腦的,據說技術還過得去。
我去的話,可以打折。
”我又谄笑着說。
接着,我就眼前一黑,一個粉紅色的枕頭狠狠地砸在我臉上。
還帶着一陣香味。
在這裡,劉潇灑很鄭重地提醒大家,一定要學會修電腦。
因為從前有個人電腦壞了,他拿去修,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
最終,我們還是抱着電腦去修了。
在出租車上,就看到司機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後視鏡,總希望我和王建剛在後面發生些什麼。
在這裡。
忍不住又想扯兩句:打車裡面也有很多的學問。
男人坐在前面,到了目的地就搶着給錢的,這不是同事就是朋友;兩個坐在後面,在一起嘀嘀咕咕,下車男的給錢,這是倆在拍拖;女的坐前面,下車女的給錢,這是夫妻;一上來就啃在一起,到了地兒男的掏錢,這是倆網友吃完飯;一上來女的抱着男的,男的還不滿意地哭,那是媽抱着娃兒。
“你的電腦肯定中毒了。
”我對着王建剛言之鑿鑿地說。
“那怎麼辦呢?”
“你一個月不開機,餓它病毒一個月,保準好。
”這個法子,還是個高人告訴我的。
“切!”說完,王建剛扭過頭去,又被這小妮子鄙視了一回。
這時候,從後視鏡裡我看到司機也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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