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張德率了,自己慢慢捯饬吧)讨論了剩下具體的細節問題。
說細節問題,就是關于今後的賬目問題和利息的計算方式。
結果就是現在我包吃包住,讓他安心地追自己老婆。
他什麼時候追到手了,連本帶利的一起還我。
一進屋,就看到曹老頭和個女的在視頻。
我好奇地看了下顯示器,這一看不要緊。
真真兒刺瞎了我這雙太氪金狗眼:這姑娘穿得很清涼,長得真敗火,大熱天的多瞅她幾眼都趕上喝藿香正氣水了,即使鳳姐見了她都得叫媽。
沒想到呀,曹老頭的口味這麼重,都趕上饑不擇食貧不擇妻了。
那個女的在視頻裡看到我和張德率在屋子裡晃悠,就問曹老頭:“這是你的兒子?”人長得敗火吧,眼神還不好。
“是,我命好吧。
”在曹老頭的眼裡,不知道羞恥究竟是什麼東西。
“怎麼看着和你一點都不像?”那個女的問。
“這是因為他們受到環境的影響,他們長得随我鄰居。
”曹老頭回答道。
這下引得那個女發出一通恐怖的笑聲,胸前一顫一顫的。
我将自己扔在床上,可是怎麼也睡不着。
曹老頭在和他的那個網友聊着天,聊到興起還唱起了神曲《忐忑》,唱得我很忐忑;張德率在邊上拿着鏡子東看看西看看,一邊看一邊搖頭說自己不帥,說自己之前是貌若潘安。
确實,身高似潘長江,長得像成奎安。
我的頭都開始大起來了。
最後,我抓起枕頭,來到客廳。
剛一開門,就和小邋遢撞個滿懷。
他正爬在門口,透過門縫偷窺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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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麼?”我覺得被一個鬼偷窺,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我想再看看我。
”小邋遢捏着衣角說,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同樣是有法力的,看看小邋遢,知道什麼是臉皮和羞臊,再看看曹老頭。
唉,人和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捏?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就知道自己犯了個緻命的錯誤。
在我的屋子裡,我隻受曹老頭和張德率的騷擾,而在客廳裡,我要忍受四個鬼的欺負。
剛閉上眼,就感覺到四個黑影子杵在我面前。
一個聲音說:“你說他碎爛每(睡了沒)?”是長舌在問。
接着,一個黑影湊在我臉上,悶聲悶氣地說:“你看他眼珠還在動,應該沒睡着。
”是無面這家夥。
“塔一需宅組麼呢(他也許在做夢呢)?”這個又是長舌。
長舌也低下頭,仔細地看我。
由于舌頭太大,不小心垂了下來,落在我的臉上,黏糊糊的。
我猛地睜開眼,一把将玉墜扯下,搖晃着,大聲喊:“小八,小八。
”
一道白光過後,一隻八嘎犬蹲在我身上,還打着哈欠:“幹什麼?幹什麼?人家正做夢呢,好不容易遇到隻龍女,什麼事都沒發生呢,就被你叫醒了,真晦氣。
”
“你将這些家夥通通給你收拾了。
”我氣急敗壞地喊。
“這是人民内部矛盾,我管不了。
我隻管你是不是要被吃掉。
不過萬一被吃掉了,我也就算交差了。
”說完,小八又隐到了玉墜中。
這隻色狗,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就将你閹掉。
我狠狠地想。
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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