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溫庭筠的《更漏子》,特别是最後的那句“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一個人在床上挺屍,聽着晚上的雨聲,很有失眠的味道。
很多時候,我們想的是一回事,自己做起來的又是另一回事。
例如我個人很喜歡蒼老師,她不止一次出現在我的硬盤上,但假如真正讓蒼老師成為我女朋友,我恐怕還是要考慮呀考慮。
雖然她某些方面的經驗很好很強大,但對于一個下半身是震動模式的女朋友,作為一個很傳統的我還是心存芥蒂的。
畢竟,我不是霆鋒。
即使霆鋒,他的故事也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真正的純爺們兒,是翻不過綠帽子做成的這道坎兒。
區别就是一個當場結算,一個是秋後算賬。
又扯遠了扯遠了。
昨兒晚上,我是真正體會到一把“優哉遊哉,輾轉反側”的滋味。
小邋遢在屋子裡不停地轉來轉去,其他的四鬼湊在一起打了一晚上的賭,賭我究竟是睡了還是沒睡。
隻要我迷迷糊糊地,就聽到其中有人喊:“你輸了,你輸了。
給錢!”
一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剛睡了沒多久,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我睜開眼,原來是王建剛出來了。
她起來得很早呀。
“怎麼睡在這兒?”王建剛看到沙發上的我,愣了下。
“沒事,我這是為結婚後睡沙發做彩排呢。
”
王建剛沒說話,眼睛隻是盯着我身體的某一部位,在吃吃地笑。
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大褲頭被高高地頂起座“帳篷”。
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妖怪。
等我再醒來,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