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來走去,時間過得可真慢呀。
終于,我聽到了今晚上最動聽的話:“找到了。
張巨基—”
聽到這個名字,我禁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
他爸媽真會起名字,給他起了這個有内涵的名字。
這聲笑,使得戶籍科副主任有點不滿,狠狠地瞪了過來。
王建剛不明所以,過來問我為什麼笑。
我悄悄地将答案告訴她,引得王建剛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疼得我隻咗牙花子。
我剛想發作,看到一抹紅雲湧上王建剛的臉頰。
看到我在看她,王建剛低下頭去,露出水蓮花般的脖頸。
“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讓我有點癡迷……
燈下看美女,越看越精神,老話說得都是大實話呀。
李白将張巨基的那頁檔案抽出,從抽屜中取出塗改液,将檔案上那道血淋淋的叉号塗去。
這樣,事情就算完了,也就是說張巨基又活回來了。
張有錢轉身,看到我和王建剛膩在一起,清咳一聲,将我将癡迷中拉回到屋子。
張有錢邊裝文件邊對還愣在原地的我說:“走吧,事情終于辦完了。
”
在回去的路上,又是凝固着空氣的沉默。
原本一直說個不停的張有錢不再說話,我和王建剛隻是互相偶爾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所不同的是,王建剛看完我就又很快低下頭,而我看王建剛是因為她比張有錢的那張公務員臉要好看得多。
王建剛如果不是妖就多好呀。
我看到遠遠地走來三個人,更确切地說是我看到兩個鬼還有件衣服在空中飄着。
那個鬼太黑了,冥府的光線本來就差,所以就隻能看到在空中走着件衣服。
“我冤枉呀,我冤枉呀。
”我們兩撥走近時,中間的鬼大聲喊道。
“每個人剛到這兒都喊冤枉,一會你就知道不冤枉了。
”像得了白化病的家夥說。
看來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了。
“我要告你們執法不公。
”中間的家夥接着喊。
“公平?有了冤案,我們再翻案,這才真能體現司法公平。
廢話少說,加把勁就到了。
一會對着油鍋和它讨論公平吧。
”衣服邊說邊推中間那個鬼。
我們兩撥人擦身而過時,我看到張有錢意味深長地看了中間那個鬼幾眼。
待到他們走遠了,我問張有錢:“中間家夥看着眼熟,你認識?”
張有錢點了點頭:“嗯!張大強。
”
怪不得眼熟呢,原來在電視上見過。
冥府也不錯,盡認識熟人,隻是我和他們熟,人家和我是夾生。
“原來是個名人。
”說完,我回頭看了看遠去的那三個身影。
“不是大人物,哪能勞駕無常兩位首長親自出馬。
當年接我的才是兩個不起眼的小鬼頭頭。
”張有錢也回頭看了看遠去的文小強,眼中明顯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原來一個人的成功标志,不是在他生前有多麼多麼風光,而是看他死後是何方來接引。
今後大家在下面唠嗑時,吹噓就是我是黑白無常接過來的,倍兒有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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