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易忠海笑着用手點了點曹光:“你真是個小滑頭。
如果不是為了照顧院裡的名譽,我才不想管這些事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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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和老闫、老劉在外面與東旭進行了深刻交談。
東旭雖脾氣倔強但最終還是聽了我們幾位老人的意見。
他人品不壞,很講理。
我們與他溝通之後他也明白過來了。
這事情裡,秦淮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吧?
所以,東旭決定不再向你們索賠,并同意與秦淮茹離婚。
”
“你覺得這個結果可以接受嗎?”
曹光眯起眼睛問:“賈東旭真的不向我要賠償了?”
劉忠海點了點頭說:“沒錯,這事我可以證明。
東旭這孩子還是挺懂事的,為了四合院的名譽考慮全局,并沒有大吵大鬧。
”
閻埠貴也接口道:“我也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同意和秦淮茹好聚好散,并且不再追究你與秦淮茹之間的事情。
”
“關鍵還是看你曹光接不接受這個方案了。
”
“你還會不會去找東旭要求其他賠償?”
曹光沉思起來,感到十分不解,賈東旭的做法顯得有些難以捉摸。
他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講道理呢?會不會這裡面還有其他隐情?即便想了半天,曹光依舊無法解開心中的疑惑。
于是,他擡頭看了一眼三位老人,隻見于忠海正靜靜地吃飯。
劉海忠則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倒是閻埠貴老爺子,啃饅頭的速度簡直驚人,眼睛瞪得滾圓。
見到這一幕,曹光不由得感到無奈,甚至還有一點抽搐:“三叔公,您慢慢吃,别急,千萬要小心别噎着。
不然到時候您又要賴在我身上,說我不該請您來。
”
閻埠貴聽了這話,簡直有種想昏過去的沖動。
這曹光,怎麼說話這麼陰陽怪氣的。
費了半天勁将嘴裡的食物咽下去後,閻埠貴仍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像這樣一下子幹掉五個饅頭的事情,在他自己家裡也不敢想象。
不過畢竟還要保持一點面子,閻埠貴臉色微微泛紅,頗有些尴尬,隻好試探性地問道:“小曹啊,你想好沒有呀?”
其實曹光并不完全了解賈東旭有可能暗藏的陰謀,不論這些詭計以何種形式出現,
他絕不能承認和秦淮茹有親密關系,隻有這樣堅持下去,才能不讓賈東旭有機可乘。
因此……
曹光露出滿臉委屈的神情:“三大爺啊,你們應該懂我吧……”
聽到這樣的委屈之詞,于忠海立刻覺得心中一陣不是滋味,急忙打斷道:“等一下啊,小曹,有什麼話好好說。
沒必要擺出這麼委屈的樣子,我們都很願意聽你說完的。
”
劉海忠也慌忙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都希望你能正常講清楚就好了,何必每次都用這句話‘我們知道你是明白人的’,誰懂這些東西。
”
閻埠貴也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一言不發。
曹光這個人實在是不容易對付,必須謹慎應對。
曹光心裡覺得有些不自在,為什麼剛說了一句,這三個老人就如此警覺,反應這麼強烈?
這也太誇張了吧。
随後曹光清了清喉嚨,說道:“三位大爺應當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與人為善、樂于助人的人,軋鋼廠裡的同事沒說過我的壞話。
”
實際上,曹光的名聲在鋼鐵廠内确實很好。
身為一級工中的佼佼者,他在工資待遇上非常優厚,且無需承擔家庭負擔,因此平日裡經常幫助同事們。
此外,他的業務能力強,即使健康情況不佳,平時也會耐心指導他人,毫無保留地分享技術,讓許多新晉級的二級技工受益良多。
也因此,他的名聲極佳。
這樣一來,他說完這番話後,在場的人都放下了戒備之心,即便是最嚴厲的于忠海也露出了緩和的表情。
三個長輩互相對視了一眼,曹光在鋼鐵廠的名聲挺好,但在這院子裡似乎不怎麼把這些長輩放在眼裡。
曹光這小子的行為确實有些怪異。
易忠海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
”
曹光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我隻是想告訴大家,我并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
倒是賈家的人過于霸道,想借秦淮茹來诋毀我的名譽。
”
“不過正如大伯所說,鄰居情誼重于遠方親戚。
既然賈東旭不再糾纏**,我也願意放下這件事,接受和解。
”
“對于他們想用他妻子來诋毀我名譽的事,我可以不予追究。
這份委屈,我忍下了,一切都是為了這院子裡的和睦。
”
“都說吃點虧未必不好,我曹光為人寬厚,願意承受這點虧待。
至于什麼營養費嘛,十個雞蛋也就夠了。
”
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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