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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簡直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回事?到現在居然還說自己吃了大虧?
究竟誰吃得虧更多呢?
他還說自己吃虧是有福?
若是這事算是吃虧的話,易忠海甯可天天來吃這種“虧”。
還有,又要雞蛋當營養費什麼的——曹光你這是真的需要營養嗎?
你的營養哪兒去了?
難道是拿了東旭的雞蛋補充體力後再去折騰秦淮茹?
這樣做可真不應該……
聽到曹光這番話,不僅是三位長輩感到詫異,
就連一旁的秦淮茹都感到相當的吃驚。
這個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居然與東旭的妻子發生了關系,還要拿東旭的雞蛋來補充體質。
補充體質,你要做什麼?
秦淮茹臉上微紅,不悅地瞪了曹光一眼:“你這個**。
”
盡想着占别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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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嚓。
嚓嚓嚓。
嚓嚓嚓。
易忠海眉頭緊皺,吸了口香煙,眯着眼睛看着曹光,似乎想看透他是不是臉紅。
這人臉皮也太厚了吧?
但在易忠海的注視下,曹光一臉無辜,并露出一些被人刁難後的委屈神情,像是清秀的男孩。
唉,這小子的臉真厚。
易忠海都被激起了回擊的心情,“曹光啊,你這樣說有點過分。
”
曹光直起身子,“哪裡過分啦?”
“你們知道我有多辛苦嗎?”
“你們知道我有多疲憊嗎?”
“你們知道我失去了多少營養嗎?”
“你們知道昨晚我是怎樣度過的嗎?”
三大長輩再次茫然對視,呆呆地看着曹光。
心中暗自想:我們當然知道。
畢竟秦淮茹昨晚哭得那麼傷心。
可是……你這麼說是吃了虧?
秦淮茹站在一旁,臉蛋绯紅,恨不得捂住曹光的嘴讓他不要再說了。
真是太過害羞了。
秦淮茹昨晚确實是收獲滿滿。
簡直都要溢出來了。
......
“咳咳,曹光,你聽我說。
”嚴不貴咬了一口饅頭,開口道:“在這問題上,你的說法似乎不夠妥當。
”
曹光白了他一眼:“三叔公,您一邊吃着我的饅頭,一邊說我做得不對?”
嚴不貴尴尬地笑了:“嗯,這個……這個……”
真是麻煩,接受了别人的東西确實說不出話來。
嚴不貴無可奈何地看向易中含和劉海築求援。
易中含和劉海築也都顯得十分尴尬,拿着手裡的饅頭無奈萬分。
曹光冷笑道:“你們這三個長輩明顯有所偏袒,上回賈家要奪取我的住房權利,你們全都替他們幫腔。
”
“他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很快就要結婚,還得準備孩子的出生。
”
“賈家缺房,并不代表我結婚後就會有足夠的空間了吧?”
易中含不好意思地說:“賈東旭不是承諾過在你有了孩子後就搬出去嗎?”
曹光無奈地道:“你也相信這些鬼話?賈家老太太的脾性誰不知道,大伯比我清楚多了。
我在院子裡住了近兩年,對他們的打算了如指掌,咱們就直說了吧。
”
“我要十個雞蛋,補一補精力,這事就這麼算了。
”
“我還得向女友解釋這事兒,倒黴催的我,睡了一覺名聲就臭了。
”
“讨厭的賈東旭。
”
“我真鄙視他!”
易中含臉色很難看:“好吧好吧,你等一會兒,拿雞蛋給你,别再多說了。
”
“拿了雞蛋以後就不能再追究此事。
”
“必須這樣。
”
曹光用力拍了拍胸脯:“大伯放心,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
這事真的傷到我了,不得不把心中的委屈說出來。
”
易中含臉色越來越尴尬。
你不要再提這些事了。
每次曹光提及他的損失,易中含心裡就憋悶不已。
真是冤家路窄,
為什麼要和這種人同住一個院子?
唉!以前那麼和諧的四合院,自從曹光到來之後,
大夥都好像變成了惡魔。
簡直就是幾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易中含感到無比無奈的同時,還有一種将曹光逐出門外的想法,但曹光是輾壓車間的職工,居住是工廠分配的,而且名聲還不錯。
隻有讓這件事在全院子裡搞得沸沸揚揚才能将他趕出去,然而那樣也會損壞院子的名譽。
這樣處理實在棘手啊。
......
接着,易中含起身道:“那我去給你拿雞蛋,你先等等。
”
曹光點了點頭:“一大爺,記得要寫個諒解協議,一會兒我和賈東旭都要簽字确認。
這樣可以把事情落實到紙面上,以防日後有人變卦。
”
易中含内心暗暗高興,但仍裝作責怪的樣子說:“你這小家夥心思真多。
咱們同一個院子住,還這麼謹慎?”
曹光眼神堅定地回答:“必須如此。
”
雖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