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等我回來再說”,剛出院子,荊小予一看到她出來就也跟着站了起來,但還沒等開口說什麼,就被荊未眠一手揣過懷裡往海邊的方向趕。
“荊未眠,我們要去哪裡?”
“陸斂白可能出事了!”
荊小予一臉懵,“爸爸也來了嗎?”
荊未眠清楚感應到鱗核離她越來越近,她把小魚崽放到海邊,“寶寶你在這裡等我,我先去海裡查探清楚!”
說着,不等荊小予回答,荊未眠就伴随着湧上來的浪潮沒入了海底。
按理說,如果鱗核是好好待在陸斂白體内的情況下,她沒道理能夠這樣清楚感知到鱗核的位置,隻有一種可能,鱗核從陸斂白的心髒脫離出來了,并且距離她很近,所以她才能感覺得到鱗核在朝她靠近……
可鱗核好端端的怎麼會從陸斂白身上剝落出來?
荊未眠想到海域深處的那道結界屏障,心下有了不好的揣測。
那抹粉色的尾鳍在海底疾速穿行,所到之處,身後洋流被高速旋出一道道白浪。
不知過了多久的,荊未眠撥開面前高聳的珊瑚群叢,在前方的不遠處發現了閃爍着粉光粼粼的光圈,遊近一看,是她的鱗核發出的光形成巨大的粉色水泡屏障,将人保護在水泡屏障裡面。
荊未眠伸出手蹼去接的瞬間,鱗核感應到她的觸碰,水波顫了顫,沿着她的魚尾尖的鱗片紋理遊蹿而上,自動在她的心髒位置契合歸位。
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原本隻是覆在尾鳍兩側的鳍絲蔓延蓬松出層層疊加的粉色花瓣裙擺狀,華麗而纖長的,并且,原本失去的記憶鱗片也因為鱗核的歸位而迅速生長恢複。
手蹼間流溢着細碎星塵般的粉光,荊未眠用那團快要展開至半圓弧度的紗鳍長尾接住了從破裂的水泡屏障墜落下去的人。
晃着長尾将人類抱起來。
映入眼簾的,果不其然是陸斂白,不對……
此時被她魚尾纏抱着的少年盡管還是陸斂白那張臉,但對比已經在星域戰場上征戰厮殺多年的陸上将,褪去了那份在軍隊淬煉過的沉穩肅殺,面孔輪廓看上去清冷白皙,簡直就像是……少年時期的陸斂白……
荊未眠伸手扒了扒此刻在他身上略顯寬長的軍裝,在看清楚他心髒上方仍然還印着獨屬于她的魚鱗印記,徹底确定自己沒有認錯,這就是陸斂白。
荊未眠眉眼跳了跳,忽而又想到阿嬸說過的。
人魚在這片海域待得太久回出現魚尾退化狀況,但陸斂白是一個人類,難道他間接受到這片海域影響,直接被退化到少年階段了?
還沒等她再細想下去,眼尾餘光瞥見珊瑚礁底下一抹祟動身影,荊未眠疾遊過去,将其拽了出來。
“眠眠是我!”
荊未眠自然認得出來面前這個揮舞着幾段小觸手的是赫斯,她把人打量了遍,确定赫斯并沒什麼大礙,側了側頭詢問,“他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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