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是個懂得感恩的粘人鼠鼠,賴皮的抓着林酒的衣服,死活不松手,最終林酒還是帶上了他。
此時的鼠鼠已經站在林酒的肩膀上,眼神堅定的指着前方。
“跟着鼠鼠走,鼠鼠帶你們去陳家村。
”
...
宋朝初年,南部洪災嚴重,百姓流離失所,一位姓陳的男子攜帶家眷,意外尋到這麼一處依山傍水的場所,又見草木茂盛,便決定安居在此,慢慢的,從最開始的十口人,到後來發展壯大到近百口。
陳男子有一個嫡子,三個庶子女,嫡子能力較弱,帶着他這一方從事生産,主内部事。
庶子能力出衆,善于溝通,在縣城内做了買賣,補貼家用,基本主外部事。
原本相安無事百年,可在陳男子及夫人死了以後一切都變了,庶出因不滿嫡系混吃等死,加之分配不均鬧起分家,最後以庶子女一家落敗,搬離陳家村,安家在山的另一邊。
“陳家那庶女是個記仇的,因為那次鬧得不愉快,分家後連自己的名字都改了,随的母姓,村子也改名成了宋家村。
”
鼠鼠非常認真,一路下來叽叽喳喳個不停,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八卦都說了出來。
“兩個村子鬧得特别大,甚至動不動就約架,後來陳家村這邊實在不堪其擾,恰逢認得一位高人朋友,便請他在村子外面布了迷陣,自此偏安一隅,靠捕魚種田為生...”
衆人剛一踏入林子中,一股腐爛變質夾雜着草木泥土的味道撲面而來,熏得人直作嘔,隻鼠鼠還好一些。
“其實陳家村原本是能活下來的...”鼠鼠的聲音弱了下來,蔫蔫的情緒瞬間低落。
“是出什麼事了?”
“還不是陳家村裡有人和宋家村的人狼狽為奸,帶着那幫苟日的沖進陳家村,加上那個陰陽術士,陳家村的人才會那麼慘,宋家村的人以為他們投靠敵人就能活下來,殊不知那幫苟日的根本沒把他們當人,最後不也還是死在了這裡,就是這裡...”
鼠鼠說着指了指一群人的前方。
“這裡是陳家村祠堂的位置,也是那個宋寶坤和陳水生同歸于盡的地方。
”
林酒向前走了幾步,眼前仿佛能看到當初陳家村那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慘狀,不自覺皺緊了眉頭。
“林大師,我們去四周看看。
”
林酒點頭,唐廣和組員立刻兩兩散開,隻剩下林酒擡頭看天,月影透過枝丫打在地上,一地斑駁。
“爹,怎麼了?”
“???”
“爹,有事你說話。
”
“......”
“爹...”
林酒咬牙切齒的将鼠鼠提溜到眼前,“别叫我爹。
”
“那...爸爸?”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我叫林酒,叫名字就行,不準叫爹,也不準叫爸。
”
“那多不禮貌。
”鼠鼠戳手,他可個懂禮貌的好青年。
“那鼠鼠你想要禮貌還是想要命呢?”
林酒攤開手,手心瞬間白光夾雜着噼裡啪啦作響的閃電,原以為能吓到鼠鼠,誰知鼠鼠不僅不怕,甚至還很興奮。
“好厲害。
”
“???”這耗子什麼腦回路?
“爹...爸...哥...親哥,你教我修煉呗,我想做這個世界最厲害的鼠,你教我,你就是我哥...”
“那我要是不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