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被氣到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他不就是胖點兒嘛,竟然說他是豬,人類果然都是壞人。
林酒看着有趣,走過去将鼠鼠的包裹搶過來。
“我看看你這都拿的什麼?哭都不忘記把它抱在懷裡。
”說着在小耗子懵逼中将包裹搶過去打開。
“哇呀呀呀,你這個壞人類,快把...”
“嗯?”林酒一個眼神過去,鼠鼠立刻老實了。
“那,那你快好好看看,有喜歡的都送給你。
”鼠鼠心裡苦,但鼠鼠不說,鼠鼠也有自己的命要珍惜。
林酒滿意了,打開兜子看去,瞬間被無語到,這小耗子也沒啥大出息,那麼大個兜子,光是堅果就占了一大半,林酒嫌棄的将包還給他,鼠鼠立刻感動的熱淚盈眶,抱着兜子不住的親吻。
“行了,趕緊說吧,姓什麼?叫什麼?什麼品種?家住在哪裡?多大年齡?來這裡多久了?山下發生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系?”
林酒一連串問了一堆,随後對着小耗子威脅的握緊拳頭。
“回答的時候最好想一想,說假話,腦袋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的拳頭。
”
鼠鼠咽了口唾沫,忙點頭如搗蒜。
“我沒有名字,以前這裡的人們尊稱我一聲鼠大仙,我還有牌位哦。
”
鼠鼠朝供桌那裡努努嘴,林酒走過去拿起牌位,果不其然,上面寫着的正是‘鼠大仙之位’。
“鼠鼠我啊是一隻嬌貴的錦毛鼠,距離修煉到化形已經五百年啦,俺是俺們鼠鼠一族第一長臉,哦,不對,是第二長臉的鼠鼠,第一長臉鼠鼠前輩已經飛升到天界,還認了特别了不起的神仙做義父...”
鼠鼠說到這兒一臉的向往,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也能認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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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鼠鼠那表情,衆人嘴角抽了抽,還真沒想到這鼠妖竟然是各有追求的鼠妖。
“鼠鼠我啊,一出生就在這個山上生活...”
更專業的說,鼠鼠是一隻外籍華鼠,銀狐倉鼠和白毛老鼠生下來的串串,一出生就苟活在這片大山中,憑借着小小的靈敏的身軀遊走各家的米缸中。
原以為它的生活也就是混吃等死,可命運就是愛捉弄鼠鼠。
一次外出覓食,鼠鼠找到的果子掉到了深坑裡,恰巧那裡邊被困住了一個孩子,靠着那幾粒果子活了下來,孩子誤以為是鼠鼠救了他,被救出後說出此事,大人感恩戴德,将鼠鼠當做大仙立了牌位,誰知鼠鼠就這樣陰差陽錯的靠着村民的信仰開了靈智。
後來大明滅國,清兵入關,皇帝信奉佛教,各地争先恐後表現建起喇嘛教,在這裡建了喇嘛教,鼠鼠又有了新的容身地方。
受佛法的熏陶,日複一日,鼠鼠感悟頗深,陷入沉睡,卻不知蘇醒後整個世界都變了。
一群長得奇奇怪怪,穿的也奇奇怪怪的人沖進寺廟,大肆搶奪燒殺,空氣彌漫着血腥氣,連天空都染成了一抹血色。
鼠鼠想阻止他們,可他剛摸索到修煉一圖,完全不是那幫苟日的對手,加上他們還有很很厲害的陰陽術士,鼠鼠若不是憑借躲避的本能,早就重新變回原本的鼠鼠。
“鼠鼠我打不過,還差點被打死,就跑到山下的村子求救,誰知道村子也遭了殃,好多好多人堆積在那裡被火燒...”
鼠鼠很自責,如果他能聰明點兒,也許就能救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