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郁燈光下的臉色微微蒼白,但好在姨媽疼現在不太厲害可以忍。
“不難受了。
”
“嗯。
”燕裔準允她離開。
雲已弩目送司郁離去,隻是對她的偏見不消。
“老大,你沒覺得你對他走的後面門越來越多了嗎?”雲已弩皺眉,捏着袖口把手腕露出來。
他可發現燕裔在審問周索占的時候都和平常不同,不痛不癢的,這區别不就是今天那小廢物在嗎。
現在這不準帶進來的零食,燕裔專門開後門給她放着,讓她随時來拿。
燕裔靠在窗邊,細風吹亂發梢,他語氣微啞:“我對他怎麼樣,都是歉疚,不需要質疑。
”
“那如果我說,巴德斷手的傷與我手腕這個極為相似呢?”雲已弩忍了半天,終于等到了司郁不在的機會。
他把露出來的手腕伸出來,燈光下,上面清晰的兩個指印兒就在手筋兒上面。
使勁轉動手腕,骨節間還會作響。
燕裔眉梢一低,垂眸看着雲已弩的手腕,突然從抽屜隐秘處找到一個文件袋。
從裡面拿出幾張照片。
是巴德扭曲的手腕,上面清晰的五個指印兒,
可以看出對應大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的印記黑的發紫,小拇指稍淺。
“COSER這一斷骨手,誰能複制?”雲已弩挑眉,按了按傷口兩個手印兒,和照片上的位置一模一樣。
他們早就私底下用手勁兒大的人試過了,就算可以有力道掐斷人的腕骨,也做不到這樣完美點迹似的指印兒。
“不能排除嫌疑,也不能完全懷疑。
”若是巧合呢,雲已弩手欠欺負了小孩兒,生氣使勁兒大留下掐拽的印子也正常。
“老大,你不能因為歉疚而放棄自己的判斷!”
“我也不能就因為你的傷讓一個從八歲起就無父無母的漂泊少年背上如此重大的嫌疑!”燕裔頭一次面上如此外露怒火。
語氣格外的兇,格外的刺骨。
雲已弩愣住了,握着自己的手腕有些不知所措,“抱,抱歉老大,我隻是怕……這些變數拖你後腿。
”
燕裔歎了口氣,迅速冷靜下來,放緩語氣:“找白貓塗點藥,這幾天好好休息,給你放假不要累到手腕。
”
他不隻是心疼少年幼小時就獨自漂泊,還有她的父親。
現在少年在他身邊,他作為她父親的戰友,有義務保護好、照顧好少年。
“還有,COSER,是真的COSER嗎,你們從來沒有想過。
”
雲已弩身心一震。
“是你們松懈太久了,連COSER隸屬于什麼組織都查不到。
”
雲已弩低下了頭。
燕裔點到即止,他的人,以為來新兵區當新兵學員的教官是放假麼,是給他們更多的時間去查清線索,歸整,分類,讓下一步任務目标更加明确。
“知道了就下去。
”燕裔聲寒似冰,“還有,不要讓我知道你們有人故意欺負他。
”
打打鬧鬧就算了,小孩兒也需要活潑外向一點兒,但是故意欺負惹了小孩兒,挨打也是活該。
總不能他手底下人菜的還挨小孩兒頓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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