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川說着,轉而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謝芸像是早就想好了,定定道:“謝小悠,悠閑自在的悠。
”
“從今天開始,小悠小閑是龍鳳胎,小悠是姐姐,兩個孩子一樣重要。
”
回憶被扯得很長。
“想什麼呢?”謝芸擡起手,在顧青川眼前晃了晃,“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難不成她真出軌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她也太太太不是人了,必須唾棄自己兩秒鐘。
顧青川回過神,“小悠小閑是我和你的親生孩子。
”
頓了頓,他又說道:“龍鳳胎,小悠是姐姐。
”
這下換成謝芸失神了。
那些細節什麼的,她半點不想知道。
夜,漸漸深了。
某高檔會所,VIP包廂。
李景延獨自一人,右手捏着香煙,左手捏着酒杯。
抽了一根又一根,喝了一杯又一杯。
不知過了多久。
濃妝豔抹的謝寶珠推門而入,擡手揮了揮煙酒味,踩着高跟鞋走向頹廢的人,奪走酒杯。
謝寶珠将酒杯放茶幾上,出聲道:“景延哥,這麼自暴自棄,一點都不像你。
”
“寶珠啊,你終于來了。
”李景延的雙眼迷離,把煙頭丢到煙灰缸裡,“沒戲了,徹底沒戲了。
”
阿芸不喜歡他。
“我那麼喜歡阿芸……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垂着腦袋,喃喃自語,眉目間寫滿失落。
下一秒,他又突然沉下臉,亢奮道:“顧青川那個人渣,肯定是那個人渣仗着自己有錢,威脅了阿芸。
”
謝寶珠的眼底難掩倦色,先是故作驚訝,而後溫聲細語道:“你今天下午不是找她了嗎?她說什麼了?”
不得不說,謝芸這兩天真有能耐。
到處讓人不開心。
李景延一臉苦相,拿起酒瓶對嘴吹,郁悶道:“她說,讓我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就算和顧青川離婚,也不可能和我結婚。
”
“她還扇了我的臉,讓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
“為什麼?”李景延麻木說着,大概是被酒精麻痹的神經不受控制,忍不住破防道:“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她前段時間還當着顧青川的面,說要和我結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原來隻是未到情深處。
他雙手捂着臉,表演猛男落淚。
“景延哥,冷靜點。
”謝寶珠有些心煩意亂。
李景延搖頭,扯着嗓子怒吼道:“冷靜?”
阿芸都不愛我了,怎麼冷靜?
冷靜不了一點!
“我的阿芸啊!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他突然高聲飙歌。
謝寶珠實在受不了了,擡手就一巴掌扇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又悅耳。
兩人雙雙愣住。
好在他不清醒,謝寶珠趕緊補救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
“真的嗎?”李景延紅着眼問。
問完,他咧嘴一笑,閉眼睡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
”
謝寶珠低聲罵了句,踹了踹他的小腿。
看來,指望不上這個戀愛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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