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在縣城又開了一個鋪子,專做炸雞,且用饑餓營銷法,每日限量供應。
一個小小的炸雞鋪子,每天前面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衆人見了那叫一個羨慕。
可也就是隻有羨慕的份,因為這個炸雞的做法,大家都是第一次見,也是第一次吃。
有的甚至還沒吃過。
許炎辰路過時,看着長長的隊伍,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個鋪子的來路,可查清了?”
“大少爺,已經查清了。
這鋪子的東家和盛夏肥皂鋪子的東家是同一個人。
這人和李齊的妹妹李映月走的很近。
”
“也是個女的?”
“是的。
”
“這世道是怎麼了?一個個的不在家相夫教子,都上趕着跑出來抛頭露面了。
成何體統!
看來是需要本少爺,好好教一教她們了。
”
那人想提醒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上次的事,李齊簡直就是個廢物,說好的,給李映月一個教訓。
結果人家萬事大吉,一點都沒影響。
他呢!順帶着還納了個妾,我都懷疑那事兒,他到底做沒做。
”
許炎辰自言自語一番,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找個可靠的人,看看能不能拿到這炸雞的方子。
”
“是。
少爺,劉三樂邀了您去喝酒,時辰快到了。
”
許炎辰嫌棄地往外看了看,“真把自己當成少爺了,要不是看在他考中秀才的份上,本少爺這種身份的人,怎會理他。
”
劉三樂已經在酒樓等着了,見到許炎辰趕緊小跑幾步,上前行了禮,“許大少爺,您可算是來了。
”
“怎麼?本少爺沒有按時赴約。
”
劉三樂尴尬一笑,“大少爺您是真會說笑,怎麼會呢!您比咱們約的時辰還早了半刻鐘呢。
”
“噢,是嗎?要不本少爺再出去等一等,到時辰了再進來。
”
劉三樂連忙挽留,“大少爺,我這人嘴拙,不會說話。
我當真沒有别的意思,就是讓家中的小厮排了三天的隊,今兒總算是買了些炸雞,就想着讓大少爺嘗嘗鮮。
您看,味道剛剛好,大少爺快請!”
許炎辰也很好奇,上前拿起一塊放在了嘴裡,細細品嘗起來。
“當真是個好東西,怪不得全縣城的人都去排隊了呢!”
劉三樂得到許炎辰的誇獎,谄媚一笑。
許炎辰一口氣炫了好幾塊炸雞,他抹了抹嘴唇邊的油,“說起來這炸雞鋪子的東家和你還是同鄉呢?”
“同鄉!”
“嗯,聽說也是來自金水鎮。
噢,我的人打聽出來的消息就是,這鋪子的東家叫張覺夏。
且她和咱們縣令夫人的外甥女李映月的關系好着呢!”
劉三樂整個人都愣住了。
許炎辰擡起頭問道,“你們不會是真的認識吧!我可打聽清楚了,這位小娘子厲害的很,小小的年紀,鋪子已經開了好幾個了。
”
劉三樂陪着笑,心裡卻是如同萬箭穿心一般。
不過,他又很快安慰起了自己,金水鎮那麼大,應該就是重名。
再說了,他也聽他娘說起過,張覺夏被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