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剛才是他想多了,邊君之說他是小狗,好像并沒有那種羞辱的意思,好像就隻是單純覺得他是小狗,還想要搶着當公狗,這就是床上的情趣嗎?
沒有得到回應,邊君之就一個勁問,冉薄隻好回頭看着他,在晃蕩的動作中點頭。
是,邊君之是公狗,是最厲害的公狗。
邊君之撇唇一笑,開心了,晃着他的公狗腰更加賣力地服務冉薄,同時腦袋挨上去,和回頭的冉薄接吻。
冉薄被肏狠了,嘴巴都不怎麼合上了,邊君之的舌頭很輕易就鑽了進去,纏上人舌吻,在冉薄的口腔裡逡巡,像一個霸主一樣,把自己領地裡的每一個地方都走過看過,打上自己的标記。
兩人口水交融,呼吸間全是融合了對方味道的氣息,暧昧上頭到極緻。
“小薄,我好喜歡你,小薄,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
邊君之做到忘情時,就喜歡一個勁往外說情話,經過公狗事件之後,他對邊君之又有了更深的認識和愛憐,這一次,他把自卑敏感都抛之腦後,把邊君之說的每一句情話都當真話來聽。
在愛意的滋養中,冉薄會變得越來越自信陽光,不再是命比紙薄的小可憐。
邊君之很喜歡兩人現在的姿勢,就算接吻結束,他還是趴在冉薄的背上,和冉薄肉貼着肉,從深膚色幹到泛水光的肉棒依舊插在冉薄的體内勤勤懇懇進出。
當了這麼多年老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認真又全力為一個人服務,平時可都隻有别人為他服務的份。
邊君之下身聳動的同時,伸着脖子和冉薄各種厮磨,在冉薄的肩膀後背上種出第二批草莓,空出的大掌也在冉薄身上逡巡,一手一顆乳豆,玩得冉薄渾身發抖,小胳膊顫顫巍巍的,怕冉薄支撐不住,邊君之隻好見好就收,大手又往其他的地方去。
少年身體平坦,随便一點凸起都很明顯,邊君之的手走到冉薄的腰腹處,摸着一個活動着的鼓起點問冉薄:“小薄,這裡是什麼?”
冉薄咬着嘴唇扭頭,不想回答明知故問的人的問題。
還能是什麼,還不是……還不是他的東西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