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很小一聲,聽在邊君之耳朵裡卻震耳欲聾,比他這麼多年得到的所有合作方簽名還要來得讓他信服些。
邊君之笑起來,有種少年揚鞭快馬的肆意,早已準備就緒的肉柱徹底狠狠鑿入冉薄的體内,龜頭開路,肉柱堅守疆土,快速且強勢地占領冉薄體内的領域,沒有最深,隻有更深。
他把冉薄抱着換了個方向,兩人面對面,他坐在床上,冉薄坐在他的肉棒上,他挺胯向上頂弄,冉薄就張着嘴,大口喘氣忍耐着無法通過聲音傳達的快樂和難耐,修長的脖頸繃成一條線,汗珠順着滑過。
邊君之看得眼熱,吻了上去,把鹹濕的汗珠吮進嘴裡,回贈給冉薄一粒新鮮的草莓。
冉薄昂着脖頸,任由他随便親吻,哪怕脖子上傳來輕微疼痛,他也沒有閃躲,沒有懷疑過邊君之是不是正在做傷害他的事情。
兩人保持着忽遠忽近的負距離的同時,邊君之在冉薄的耳後、脖頸、胸前、腰腹、肩膀、後背,隻要是他不用抽出就能吻到的地方全部留下了草莓。
兩個人扭曲着身體依靠着對方厮磨,容納着對方歡愛。
邊君之不滿足于隻給冉薄上半身種滿草莓,下半身也是要的,他要把自己的愛意具象化為一顆顆模糊的紅色印記。
邊君之插着冉薄轉了個方向,兩人從面對面變成後入的姿勢。
少年體型單薄,跪趴在床上像是一張等待主人調教擺弄的新弓,背脊線條流暢,脊柱比周圍的皮肉看起來凹陷得明顯些。
邊君之一手摸着冉薄飽滿的屁股瓣,另一隻手掐住那窄腰,溫聲哄人道:“小薄乖,腰再塌下去些。
”
冉薄聽見,自然照做,清瘦的腰腹塌下去,飽滿的屁股就自然上撅,視覺上沖擊再次加倍。
邊君之嘬了下牙花,雞巴在冉薄的體内跳動兩下,好像又長大了些,邊君之調整呼吸,節奏加快,囊袋啪啪擊打起冉薄的臀瓣,發出脆嫩的響聲。
這個姿勢做愛讓冉薄不太好受,龜頭抵着的角度上,剛好有他很敏感的那點肉,之前的姿勢,邊君之的肉棒也會不時剮蹭到那裡,但不會像現在這樣,無論龜頭是進還是出,都要用冠狀溝去磨蹭他的敏感點,他好想放聲尖叫,卻又怎麼都叫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