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瓶子插了一會兒,邊君之本人倒不樂意了,啵一下把瓶子拔出來,氣悶着把肉棒抵上去。
“真是不劃算,我還沒有幹的穴被一個瓶子幹了,小寶屁股還搖得這麼歡,我吃醋了。
”
冉薄聽這話,以為邊君之不開心了,着急扭頭,看着邊君之,嘴唇有些浮誇地無聲道:“不吃醋,進來。
”
怕邊君之看不懂唇語,冉薄特地重複了幾次。
在一次次重複的無聲說話中,邊君之眼眶微紅。
他的小兔子,怎麼這麼好。
邊君之啞聲道:“好。
”
應完,男人的舌尖和龜頭同步鑽向想進的目的地。
舌尖纏着冉薄的小舌玩耍,龜頭緩慢鑿進花心。
很爽,很脹,很快樂,但冉薄卻依舊隻能張開嘴,用大口呼吸替代歡愉中本該放聲而出的呻吟。
無聲地做愛,如果沒有足夠的愛,那肯定是沒有那般撩人情緒的。
但邊君之卻莫名很喜歡冉薄仰着頭和他接吻,被迫流出唾液的淫靡模樣,像是他親手摘下了那朵隻為他綻放第一次的玫瑰。
“小薄,小薄……”
邊君之喘着粗氣,同時跟着抽插的節奏一聲一聲喚着冉薄的名字。
沒有人規定做愛的過程中一定是被“愛”那一方大聲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欲望,作為給“愛”的那一方,他的歡愉并不比被“愛”的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