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察覺出蕭封觀沒有用多少力,可他還是疼的有些發顫,硬咬着牙關沒有痛呼。僅僅兩鞭,額頭上就多了一層冷汗。
鞭子抽落時帶起的風聲恐吓着他岌岌可危的脆弱神經,被吊在高處的手掌已經有些不過血又麻又痛,他徒勞地攥緊,可痛感依舊愈演愈烈。
一鞭接着一鞭抽下去,沈安疼得大口喘氣,往前躲,鞭子卻像長了眼睛似的,分毫不差地落在了最開始的腫痕上。
“……疼。”
這下實在太疼,痛感猛然炸開,他沒忍住發出求饒般的一聲痛呼,等到疼痛的餘味漸漸散開,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鞭子停了,溫熱大掌撫上脊背,在鞭痕處緩緩摩挲。
手指扣在腰上不輕不重地按揉,沈安知道這是蕭封觀在等他自己主動交代。吔僈珄漲鋂鈤曉說輑9壹參酒一巴5綆薪
沈安猶豫了一會兒。
他不敢問蕭封觀,如果他如實交代,花豫還有沒有命活?
而身後的蕭封觀盯着他的側臉半晌沒動,等看到他的頭放棄似的垂下來後,臉色更冷,放開那截腰,說:
“屁股挺起來。”
沈安呼吸滞住,不敢置信地回頭,可才回到一半,蕭封觀便揚鞭抽在了兩團雪白的臀肉上。
落鞭的力氣又大了兩分,沈安輕叫一聲,下意識挪着膝蓋往前躲。
可他才剛蹭着挪開半寸,鞭子又抽了上來。這一下比剛才更重,沈安急促喘息兩聲,聽到身後說:
“不準躲,屁股挺起來。”
蕭封觀像位嚴苛的先生,每當沈安做錯一步,鞭子都要比原先更重兩分,可鞭子太重,沈安挨不住,再也忍不住地痛呼從喉間溢了出來。
下一刻鞭風裹挾着涼氣抽落在臀瓣上,接連三鞭都落在了同一個位置,臀肉先是白了一瞬,随後紅腫淤血,漸漸發紫。
“除了實話,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
沈安指尖泛白,徒勞地張着嘴,竟是連痛呼也叫不出來,眼眶迅速泛紅,淚珠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中。
身後太疼,痛意猶如螞蟻鑽入身體,流進四肢百骸,心髒像被一隻大手揪扯着,疼得鑽心。
“你想聽到什麼……”
聲音微弱,蕭封觀下意識俯身去聽,沈安道:
“是想聽,我與那小将軍背着你有了苟且,曾經在辦差院裡是一次,畫舫上又是一次……這樣你就滿意了嗎?”
蕭封觀久久不言,攥着鞭柄的指骨用力到發白。
随後他扔了鞭子,取出一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