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松開,換成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沈安側臉上:“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巴掌拍在臉上啪啪兩聲,沈安難堪地瞪向他,問:
“你是在審我嗎?”
蕭封觀笑了,手掌挪到後腦帶着他跪直:“若我真要審你,就不會讓他們退到外面去了。”
“知道深宅大院裡怎麼審紅杏出牆的婊子嗎?”
粗糙的馬鞭貼在臉上滑動,引得沈安一陣戰栗。
“剝光了衣裳吊在樹上,命下人拽着兩條腿分開,用鞭子抽下面,抽到什麼時候挨不住了,願意跪地求饒為止。”
“嗯”
鞭子輕輕抽了一記在腰側,不疼,但羞辱意味極其明顯。
蕭封觀聽着這聲驚呼,輕笑了聲,繼續說:“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光着身子受罰的樣子……髒了的人主人家不願意繼續寵着,一般都是扔到馬廄裡,等馬夫玩夠了,就賞給牲畜配種。”
掌下的小腹單薄,蕭封觀掐着那截腰,最後一次問他:“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沈安面色難看,視線下意識避開那根猙獰的鞭子,他沒挨過這東西,可想也知道馴馬的鞭子抽在人身上會有多疼。
“我和花豫沒什麼……”
猶豫很久,他開口:“你沒來,我有些無聊,隻是在船上說了兩句話。”
蕭封觀低頭審視:“說了什麼?”
沈安沒想到他連這也要問,一時心中又悶又氣,語氣也不好了起來:“王爺若認定我紅杏出牆,大可以像剛才說的那般做。”
蕭封觀不會那樣對沈安,可不代表他不會做些别的什麼。
折在手中的馬鞭散開,鞭尾落到床榻上,像條醜陋的毒蛇一般,沈安低頭看了一眼,閉了閉眼睛,咬緊牙關。
他正想着要不要再說些什麼補救,可蕭封觀已然失了耐心,将他提起來轉了個方向,身後朝外。
鞭子裹挾着風抽落在單薄白皙的脊背上,霎時多出一條紅痕。
沈安渾身一緊,下意識回頭看,可頭剛轉到一半,就聽身後說:
“轉過去。”
動作硬生生頓住,他沒敢在此時違逆明顯氣的不輕的蕭封觀。
第二鞭仍落在脊背,兩條紅痕交疊着,最開始的那一條已經微微有些腫起。
比預想的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