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封觀攥着臀肉狠頂一記,卻又慢了下來,告訴他:“自己撞上來。”
沈安哽咽着吸氣,膝蓋挪了挪,晃着屁股緩緩吃進整根陰莖,插到底的那一瞬滿足喘了口氣,随後深進淺出操起自己來。
屁股高撅,穴口一縮一縮地吞吃,蕭封觀看得眼紅,時不時就着力道頂進去,每次都能收獲一聲好聽的呻吟。
沈安病中精神不濟,動了沒一會兒就累的癱倒在床上,蕭封觀親了親他,帶着他的手摸到穴口,笑問:
“爛了嗎?”
沈安氣急,甩開手咬了他一口,還沒等猶豫要不要用力,就又被重重頂了進來。
“……啊!”
他幾乎崩潰,昨夜被操了半晚,含着睡醒,早上又被這樣玩,他倒抽着氣往後躲,卻被攥着腰拎回來,蕭封觀道:
“還沒爛呢……”
“不,蕭封觀……别!”
沈安欲哭無淚,身下已經分不清是痛是爽,攀着他求饒:“真的不行了,好疼,我用手……嘴也行,饒了我吧……嗚!”
蕭封觀的回答是捂住了他的嘴。
……
房裡叫了水,又是半個時辰後,燕支推門走進,低着頭不敢擡,喚了聲:“公子。”
“嗯。”
聲音嘶啞無力,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沈安勉強站了起來,在心裡惡狠狠罵了句吃完就走的蕭封觀。
燕支上前跪下替他穿衣,道:“王妃那邊叫人來傳話,過兩日年初二,問公子要不要回相府。”
這段日子沈安幾乎沒踏出過房門,聞言歎了口氣:“快過年了……”
他不适應燕支這樣侍奉,躲了半個身自己低頭系衣帶:“去回王妃,按理我是要回去的。”
“是。”
飯後醫師來診脈,照舊開了不痛不癢的補身藥,又問了近日發作的頻率,沈安見他還站着,問:“大人還有旁的事嗎?”
醫師容貌溫潤,笑時毫無攻擊性:“确實還有一事……公子近日因五石散而氣血兩虧,是要提醒王爺,房事上需得節制才是。”
沈安紅了耳尖,冷笑一聲:“燕支,記下來,等到王爺回來,一字一句地告訴給他。”
……
“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