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到了年下,照往年常例,府中主子要随長公主入宮伴駕,不在府中守歲。
而今年王府不比從前,偏院住着一個王妃,郡王身邊又跟着個“公子”,可不論該如何過,府上也得開始準備起來了。
天不亮,侍女桃兒打着哈欠輕手輕腳走近,将懷中揣着的糕餅遞給守了一夜的燕支,輕聲說:“姐姐辛苦了,我來守吧。
”
燕支搖了搖頭,站在原地吃了兩口。
桃兒年紀小閑不住,撥弄着貼在廊柱上的紅貼畫:“公子昨夜又犯病,姐姐也跟着不能睡,一個多月裡,這是第六回了吧……”
燕支沖她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議論主子的事。
桃兒吐舌頭,正要說些什麼,就聽屋裡傳出了聲音,立馬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寬大床榻上,沈安被從身後抱住,掙紮着緩緩醒來,剛一動,身下就傳來一陣酥麻。
他僵住,咬牙推醒蕭封觀:“混蛋……出來!”
蕭封觀昨夜熬了半宿,此時不想醒,也根本不想出來,就着插進去的姿勢頂了頂,聲音沙啞:
“出不來,再睡會兒。
”
沈安被這一下頂得頭皮發麻,身下不受控制地流水,昨夜被反複奸弄的後穴食髓知味,開始下意識吸裹起來。
他一時說不出話,絕望地察覺到身體裡越來越硬的東西,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蕭封觀卻越來越過分,手掌揉着他被射到微微凸起的小肚子:
“怎麼一大清早就發騷,昨晚上還沒把你操爛?”
沈安被揉得渾身發軟,眼淚蹭在枕頭上不住喘息,肚子裡攢了一夜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