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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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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多少有點兒抖M。

     “講真哦,根據我多年閱讀黃色小說的豐富經驗總結,大部分女性向都是,啊我愛他,我濕了,啊我愛他,我高潮了,但男性向的就是,啊有屄,我硬了,啊還有個屄,我又硬了。

    ”楊岚眸中含笑,探究斜睨,“你們男的不都是能肏就行麼?” 周凱樂壞了,無法否認,“寶寶,我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才算男德?如果我說,确實是這樣,那我就是支持男性性愛分離,為渣男辯護。

    那如果我說,不是,那我就是虛僞,不肯承認男人的劣根性,否認男人道德底線低。

    那如果我換個角度,說現實中女性其實也能夠性愛分離,那可能又要被歸類為試圖拉女性群體下水,污名化女性,狡辯成大家一樣爛。

    反過來呢,如果我說女性就是感情更高級,跟直男的低級生物本能不是一碼事,那我又是刻意擡高女性道德底線,規訓女性,不懷好意得很。

    那我們從科學的角度來說,追根溯源你總結的結論就未必正确,因為你看黃文的樣本本身就是你自己的口味,有Bias。

    ” “噗,你還挺能舉一反三的。

    ” “你第一次想睡我難道是因為愛我?” “……因為好色。

    ”楊岚痛心疾首地承認,“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第0054章53 楊岚的皮膚饑渴症被周凱撫摸了一整晚之後幾乎痊愈,下午考試下筆如有神助,仿佛與出卷老師心靈相通。

     然而,期末結束意味着寒假降臨,擱以前楊岚肯定活蹦亂跳收拾行李回家,但如今回家意味着和美妙的性生活告别,楊岚思及此,不由開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醞釀淡淡的憂傷,倒是她的好閨蜜很貼心地幫她搶到了晚上的軟卧車票。

     其實楊岚很不喜歡坐火車,因為效率太低,動辄十個小時,簡直逼死她這種急性子。

    奈何她那十八線小城市家鄉别說機場了,連高鐵和動車都不經過。

     楊岚的閨蜜叫夏娴,江湖綽号“下限”,而她的渣男男友趙景輝曾号稱“有下限”,劈腿之後自然就被衆人封為“沒有下限”。

     楊岚一直覺得趙景輝劈腿這事兒嚴重刺激了夏娴,以至于在那之後楊岚每次跟夏娴說話,都隐隐感覺她已經白切黑成了鈕钴祿·娴,仿佛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又似乎沒有。

     夏娴雖然綽号“下限”,但她本身是個很“上限”的人。

    楊岚深感自己中二期就已經夠裝逼了,但夏娴比她還裝逼。

     想當年,楊岚和夏娴識于微時,一見如故,互相裝逼,臭味相投。

    小學三年級的楊岚必備裝逼物品《費曼物理學講義》,而同班的夏娴裝逼殺器叫《哈紮爾辭典》。

     楊岚和夏娴唯一一次鬧别扭,是因為夏娴說楊岚看的小說都是垃圾,看多了taste會壞掉,于是楊岚為了捍衛自己僅有的愛好跟她大打出手,最後兩個人臉上挂彩一起罰站,夏娴還堅持嚷嚷“我是為你好”。

    後來,夏娴每年生日都堅持送楊岚一本書,比如楊岚十三歲的時候夏娴送了波拉尼奧的《2666》,楊岚十四歲的時候,夏娴給她搞了本馮内古特的《茫茫黑夜》,楊岚十五歲的時候,夏娴很認真地買了精裝版貢布羅維奇的《巴卡卡伊大街》,楊岚即将十六歲的時候,提前了一個月通知夏娴,苦口婆心讓夏娴放棄拯救她的文學品位,讓她這種人自生自滅吧,但夏娴依舊心懷悲憫地送了她一本哈拉茲蒂的《天鵝絨監獄》,執着得就像偶像劇女主在生死關頭堅持淚眼朦胧地煽情“不,我不會放棄你的,死都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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