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陳夕被夏令新的大手牢牢掐住動彈不得,仿佛被釘在案闆上的魚,感受到體内夏令新正在一股一股射出精液,陳夕再次小小高潮了一下,渾身都泛起情欲的潮紅,看得夏令新心口發熱,恨不得把人吃進肚子裡。
等到射完,夏令新把陳夕放倒,在那穴道裡的大量液體還沒流出來時,就再次挺腰插了進去。
陳夕已經累得要死,臉上的眼淚和汗還沒來得及擦,感受到體内的硬挺時,吓得瞪大了眼看着夏令新:“!!”
夏令新低喘着氣親了親陳夕,啞聲笑道:“反正都已經射進來了,那就趁這次機會把寶寶喂飽,你說好不好?寶寶?”話還沒說完已經抓起陳夕的腿開始抽插起來。
從一個人主動到兩個人主動,再到現在的另一個人主動,陳夕已經徹底喪失主動權,成了那任人宰割的魚,沒有絲毫反抗能力,隻能流着淚在夏令新背上留下一道道指印,承受着那多到他已經承受不住的快感,哭着在夏令新懷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夏令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夏令新餍足結束後,陳夕已經累到手指頭都擡不起了。
射過三次的夏令新心滿意足,他的肉棒還堵在陳夕的穴道内,一手輕輕撫摸着剛才被吸到紅腫的奶頭,一手在陳夕的小腹上輕輕按了按。
夏令新舔了舔陳夕的耳垂,惡劣地問:“寶寶吃飽了嗎?”
陳夕肚子裡滿是夏令新的精液和自己的體液,這會兒被夏令新堵着流不出去,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仿佛真的吃飽了一般,聞言隻能狠狠瞪着夏令新,他叫了一上午,已經不想說話了。
夏令新悶笑一聲,哄道:“誰讓寶寶這麼不聽話。
好了,不鬧你了。
”他退了出來,肉穴内的液體跟着歡快地流了出來,很快就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陳夕羞憤地抿着唇,轉過頭不看夏令新,夏令新把陳夕的臉轉回來親了親,才起身去浴室把水放着,然後再回來把陳夕抱去浴缸。
兩個人泡在浴缸裡,夏令新把陳夕穴道内的東西清理了出來,然後抱着陳夕給人按腰。
陳夕閉着眼靠在夏令新懷裡享受着,聽見夏令新問他:“寶貝,你喜歡我戴套還是不戴套?說實話不戴套對我而言确實更舒服,但是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要是喜歡的話,我就去結紮好了。
”
陳夕睜開了眼看着他,想了想,問道:“你……我可以懷孕,你不想有個我們的孩子嗎?”
夏令新親了親陳夕,解釋道:“我不是不想,但我更在乎你,孩子對我而言遠遠沒有你重要。
”
夏令新的話沒有說得很明确,但陳夕明白他的意思。
雖然他可以懷孕,但他的自我認知一直是男生,讓他去懷孕生子,這與自我認知不相符的事很可能給他帶來巨大的精神壓力,更别提如果懷孕将要面對的生命健康風險和社會輿論等等,這些都是夏令新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不願意讓自己去承受這些本不必要的痛苦。
陳夕摸了摸夏令新的臉,把頭抵在夏令新肩頭沉默着沒說話,靜靜回想着認識夏令新以來的點點滴滴,思考了很久。
夏令新沒再提這事,轉而說起了他的出國安排,把兩個人每天的視頻通話時間定了下來,又叮囑了一堆小事。
兩人洗完澡後,夏令新把床單換了,把陳夕抱去沙發上讓他歇着,自己換了衣服出去買午飯。
陳夕拿着遙控器換台,他幾乎就沒有過這麼悠閑的時刻,平時不是在忙着學習就是在忙着幹活兒掙錢,對電視節目也不知道哪些好看,所有的台都翻了個遍也沒找着什麼感興趣的,最後隻好看起了紀錄片。
夏令新回來時陳夕靠在沙發上都快睡着了,他拎着飯放到茶幾上,從口袋裡掏出剛買的避孕藥來,看了看說明書,按照說明書的用量取了藥,倒了杯水遞給陳夕:“寶貝,來,把藥吃了。
”
陳夕靜靜看着夏令新手心的藥,頓了幾秒,還是低頭含進嘴裡就着水把藥吞了。
夏令新看了他一會兒,把人抱進懷裡摸了摸腦袋。
“下次我不吃藥了。
”陳夕突然悶悶地說。
夏令新的手一頓,又輕輕放下去撫摸着陳夕的後腦勺,聲音沉穩可靠:“好,聽寶貝的。
”
陳夕環住夏令新的腰,依戀地抱着他,有點失落和迷茫,他把頭埋進夏令新的肩頸處,聞着夏令新的味道,慢慢冷靜下來,直起身看着夏令新:“我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
等我畢業好不好?我畢業那年我們要一個小孩好不好?”
夏令新看着陳夕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還是那句話:“好,聽寶貝的。
”
陳夕放松地笑了,捧着夏令新的臉湊過去與他接吻,直到陳夕的肚子“咕噜”響了一聲,夏令新才放開陳夕,摸着陳夕的肚子笑着哄道:“好了,吃飯了,等會兒餓壞了怎麼辦?”
陳夕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小聲哼道:“還不是怪你,早飯不讓吃,還、還讓我累了一上午!”
夏令新直接笑出了聲,打開飯盒拿起筷子把菜送到陳夕嘴邊:“好好好,我的錯,寶貝快吃飯好不好?吃飽了才有力氣來打我啊,我躺平了任你打。
”說到後面還暧昧地眨了眨眼。
剛剛夏令新可不是躺平了任他“打”麼?陳夕臉“騰”地紅了,瞪着夏令新憤憤地一口叼走了菜,咬得嘎嘣響。
夏令新撲哧笑了出來,在陳夕羞憤地瞪視下努力收斂着笑容,給自己喂了口飯,兩人一個羞憤一個愉悅,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飯,又抱着看了一下午電影,真正享受了一把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