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早上醒來時夏令新還在睡,他輕輕擡起搭在腰上的胳膊想要起床準備早飯,卻被人摟得更緊了,身後的人整個貼上來,臀部還被某個灼熱的東西抵着。
“寶貝,你去哪兒?”夏令新迷糊沙啞的聲音在耳後響起。
陳夕拍了拍腰間的手以示安撫:“我去弄早飯,你再睡會兒。
想吃什麼?今天幾點出去?”
夏令新清醒了一點,在後面舔了舔陳夕的脖子,手也不規矩地動了起來,探進陳夕的褲子挨個摸了摸小陳夕和那肉唇,一邊含糊答道:“唔……早飯吃你,午飯吃你,晚飯也吃你。
今天不出去了,後天就要走了我還出去?我得抓緊時間吃飽才行,不然又要餓好久了。
”
陳夕耳朵紅了,嗔道:“别胡說……嗯……”夏令新的手指已經探進了那肉穴摳挖起來。
由于夏令新太忙還有陳夕月經期的原因,兩人已經十來天沒做過了,那肉穴又變得十分緊緻,夏令新的兩根手指塞進去就已經滿滿當當,穴肉擠壓着手指,溫暖又濕滑,夏令新已經迫不及待想換上自己的小兄弟了,卻又怕陳夕受傷,隻能耐着性子開拓,一邊忍不住抱怨道:“寶貝你太緊了。
”
陳夕又羞又臊,幾乎想沖他翻白眼,但夏令新在身後,這個動作做起來有點困難,于是隻能咬着唇忍住想要出口的呻吟,咬牙道:“可以了,你進來吧。
”
夏令新習慣性地反手在床頭櫃摸安全套,摸了一圈沒找到,他一愣,這才想起來回到省城後兩人根本沒做過,他一直在忙着也忘了買套子這事了,夏令新臉都黑了。
陳夕被弄得不上不下,見夏令新突然停了動作,好一會兒沒動靜,轉過身問他:“怎麼了?”
夏令新一臉郁悶:“忘買套了。
”
陳夕也愣了,幾秒後眨了眨眼笑了出來,在被子裡蹬掉褲子,主動靠過去擡腿搭上夏令新的腰,動手掏出夏令新還憋屈在褲裆裡的肉棒安撫了一下,将那吐着水的龜頭抵住自己的穴口,親了親夏令新,小聲道:“沒關系的,剛過經期沒兩天,現在直接進來也沒關系。
”
夏令新皺眉不同意,用強大的意志力把自己的小兄弟從穴口跟前挪開:“不行,安全期也不安全,你比我清楚。
”
陳夕定定地看了夏令新兩秒,突然生氣了,狠狠咬了夏令新嘴唇一口,趁夏令新還沒回神,直接翻身坐起将夏令新推平,一腳擡起跨過夏令新身體跪着,一手握住夏令新的肉棒就直直往下坐,在夏令新震驚到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就已經把肉棒吞進了肉穴裡,還因為吞得太深悶哼一聲。
夏令新不敢動了,扶着陳夕的腰緊張地問:“寶貝怎麼樣?受傷了沒有?”陳夕搖搖頭,雖然撐得滿滿當當,但隻是脹,沒有撕裂的疼,他試着動了動,應該沒事。
夏令新被陳夕試探地動弄得欲望又高漲了一點,他強忍着沒動,額角都憋出了汗,咬牙命令陳夕:“寶貝聽話,快起來,咱們用後面做就是。
”
陳夕壓根沒理他,咬着唇慢慢擡起腰又慢慢坐下去,已經自顧自動作起來,随着穴道湧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抽插愈發順滑,陳夕已經得了趣。
這樣主動的陳夕給了夏令新巨大的刺激,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欲潮淹沒,但夏令新還沒死心,拼命用着最後一點意志力試圖勸說陳夕:“寶貝……”
陳夕紅着臉喘着氣打斷了他的話:“老公……嗯……我想要你射進來……”
夏令新的腦海中“轟”地一聲,剛才的意志轟然坍塌,眼裡心裡腦海裡隻剩下眼前甜美可口的陳夕,還有“射給他”這三個字。
接下來一個人的主動變成兩個人的主動,陳夕每一次落下時夏令新都會配合地挺起腰狠狠插進去,粗壯滾燙的肉棒不顧穴道暖肉的挽留,直直沖破層層阻撓頂到最深處,重重地撞在陳夕體内最脆弱的地方,陳夕又痛又爽,哀哀求道:“輕點……哈啊……”夏令新恢複了一點理智,減了力道,随着陳夕慢慢起身慢慢落下,放任肉棒在那肉穴裡自由地馳騁。
陳夕慢慢沒什麼力氣了,起落得越來越慢,方才洶湧的快感變得緩和,仿佛海邊小小的浪潮輕輕地湧來一波又一波,但經曆過先前的大浪沖洗後,這小浪花顯然已經不能滿足體内的欲望了。
陳夕努力撐着夏令新的胸膛擡着酸軟的腰吞吐着身下的肉棒,帶着哭腔埋怨道:“嗯……我好累……夏令新你、唔……你動一動啊……”
夏令新無奈地歎了口氣,雙手握住陳夕的腰幫助他上上下下,一邊挺動着腰重新主動操幹起來,眼裡滿是欲火和愛意,哄道:“寶寶乖,再辛苦一會兒。
”
陳夕被迫繼續騎在夏令新身上動着,他的腰和腿已經非常酸了,還好有夏令新有力的胳膊支撐着給他一點力量,不然他可能真的要丢臉地哭出來。
陳夕咬着唇看着夏令新,夏令新也癡迷地在看他,兩人無聲勝有聲,沉默的愛意通過身體盡情抒發。
夏令新渾身肌肉繃緊,一下又一下用力挺進陳夕的身體,陳夕很快又被洶湧的浪花抛上了天,一下比一下高,落下時有溫柔的潮水将他接住,下一次又将達到一個快樂的頂端。
陳夕控制不住驚呼出聲,一聲大過一聲地呻吟着,終于在又一次被抛上更高的頂端時咬着唇泣出了聲,早已硬挺的陰莖射了出來,與此同時肉穴内湧出好大一灘熱乎的液體,兜頭潑到夏令新的龜頭上,爽得夏令新一個哆嗦,重重插進方才已經多次造訪的宮頸口,喘着粗氣直直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