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倚在門邊看他。
“我考考你,”曲随微微附身,眼睛盯着傅然烏,“新啟就兩件事。
”
“一,校内事宜由學生自行解決。
”
“二,校内等級制度以九班為最。
”
第一天轉學,曲随就已經将這兩件事刻在心裡,不過他并沒有遵守的念頭。
傅然烏回看他,笑了:“難怪。
”
“曲家地位固然崇高,但你被安排在一班,并不是新啟的最高等。
”傅然烏洗了手,摸上曲随手臂的針孔和淤青。
“新啟極度排外,你靠近平民圈子……雖然我并不想這麼說自己,但注定會有些麻煩。
”
“況且,”傅然烏唇角一彎,“方先生護短,絕對會為你出頭。
”
他直接下結論:“這兩樣你一項都不占,如果不是曲家地位,你沒被霸淩已經很不錯了。
”
曲随也跟着笑:“好聰明的傅同學。
”
他并不吝啬誇獎,也一貫喜歡聰明人,尤其是和他同一陣營的聰明人。
傅然烏其實家世不差,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妥妥的高知家庭,他本人還幫忙管着曲随的公司事物,身兼多職。
至于為什麼同一陣營,曲随可不會問,隻會伸出食指示意噤聲。
别看傅然烏表面無欲無求,背地裡可是狠角色。
他所求的是曲随,但隻要他一天不說明,曲随就不會點破,曲大少爺非常想讓對方給自己白打工。
當然,這可不能在他面前說。
按貴圈的說法,這跟曲随要傅然烏給自己當狗是一個意思。
話聊了幾回,傅然烏意有所指:“方先生在考驗你,他似乎對你寄予厚望。
”
“……可以這麼理解。
”
與其說是考驗,倒不如說是挖了陷阱造了囚籠,就等着把曲随折成金絲雀,圈養在家裡供他玩樂。
曲随對曲嶽青都沒坦白過,自然不會和别人說他和方宴如的事。
這關系複雜,外人隻道曲家主管得嚴,少爺也不聽話。
叛逆的頭銜,落在曲随頭上。
他晚飯沒吃,在傅然烏家裡嘗了些水果,吃完就打算睡覺,順帶揪住傅然烏抱着一起睡。
說是抱也并不準确,曲随不喜歡身體接觸,前兩次和人做/愛也是立馬走人,但他對傅然烏的接受程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