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愛的一定是我,不管你是出于什麼目的留下方宴如,我都會把他趕走。
”
他可不相信什麼愛。
曲随更願意認定這是什麼陰謀,導緻他沒了爸爸,家産還要被外人所掌管。
不管從什麼角度說,他都與方宴如不共戴天,水火不容。
照片燒了很久,有腳步聲停在身邊,雨傘擋住了雨。
任由水珠順着鼻尖落下,曲随擡眸笑了:
“這麼晚才來?”
市一中的校服清隽規整,傅然烏和他對視:“不算晚,下了晚自習我就過來了。
”
“深感榮幸,”曲随比他高,自覺接過傘撐起,“走嗎,你看起來會生病。
”
傅然烏曾被人說過長相寡淡,但水墨畫一般雅緻的淡顔,是貴公子的氣質風華,普通人家難得養出的耀眼人物。
隻是凜冬雨夜裡,看着有些體弱。
“看起來而已,”傅然烏側頭看向曲随,知道他的衣服已經濕透了,“淋了這麼久,你才是可能會生病的人。
”
燒剩的灰燼随風飄走,又被雨水濺濕,墓碑被洗刷過,也是幹淨整潔的。
曲随沒有回應,但也确實都結束了,該走了。
他收回視線,微垂着眼:“去哪?我想跟着你。
”
“先換衣服再說,你的一中校服還在,”傅然烏瞥他一眼,“穿嗎?”
曲随眸光微動,垂下的眼睫纖長,一動就是翩飛的美感。
他并不是桃花眼,可雙眼出挑配着淚痣,處處都是眼炸桃花。
“當然穿。
”
傘下空間不大,曲随低聲笑,撐着傘領着傅然烏他知道要去哪了。
雜食黨,主角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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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爻的蓮子樓主|發表于202372722:05|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蓮爻的蓮子于2023111111:01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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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啟這所學校蠻好懂的,雖然并不是很舒心。
”
曲随在傅然烏家裡沖了澡,換上一中校服,主觀方面點評了一下這所全國聞名的貴族高校。
一中校服白色為底,帶着藍色條紋,簡單卻也青春,比不上新啟制服的精緻華貴,曲随穿着更顯得張揚恣意。
“怎麼,融不進去?”
傅然烏把曲随的衣服拿去機洗,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