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林裡,大家都很狼狽了,盛大的燈光下,一群富家少爺小姐也不複體面。
曲随的目光比之耀眼的燈光更加醒目,幾乎是無機質的機械冷感。
無形的威壓沉在衆人心間,他們突然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招惹曲随,簡直是喪失了理智去試圖玩弄他。
但……成功了不是嗎?
他們又有了勝者的癫狂。
曲随将這些情緒變化盡收眼底,算是刷新了新啟學生的發瘋下限,知道他們奇怪,卻沒想到如此瘋狂,貴圈的确亂。
他擡手,幹脆利落地拔掉針管,兩道鮮血從小孔裡流出,止不住。
“啧。
”
極冷的一聲,既輕又淡。
到底是小瞧了,曲随面無表情地把血抹去,感受着身體的變化溫度升高,心緒躁動,是一種急需疏解的……性/欲。
不确定改造藥的用途,但能把半劑催情藥增強到連曲随都難以抵抗的地步,想必也是帶點興奮劑的。
身體的不适感越來越重,視線模糊間,反倒是手上針孔的痛楚能夠讓曲随清醒。
他的視線微動,盯着遲禹,又盯着沈文都,或者說三班的每個人他都不想放過。
遲禹見狀坐起來,露一個靡豔的笑:“那邊有一個被我們操爛的騷/貨,你要試試嗎?”
那是個被欺辱得很慘的家夥。
身上被泥土、雜草和精/液混合着,看不出原來的膚色樣貌,隻是在遲禹出聲後,被吓得身軀一顫。
莫名的,曲随也跟着笑了,唇角的弧度完美:“多謝,我有一份回禮。
”
他起身,不想看見遲禹那張美人臉,對準角度後一把踩在腳下,又是一笑。
“以後的早操,我幫你預定了,”曲随鞋尖一碾,語氣惡劣又頑戾,“希望你耐造點,别死在那了。
”
他的臉冷着就極俊,一笑更是英隽清絕,盡管此刻氣焰嚣張強勢,卻仍有一種擦槍走火般的刺激,猝然席卷衆人。
遲禹咽口水,反倒沒說話。
曲随放過遲禹,抓着沈文都的頭發,将他拉近,确認着他的名字:“沈什麼?”
“沈文都。
”
腹下的溫度太高,燒得曲随開始産生痛意,以及一種高漲的情緒遷怒,這家夥也是三班的不是嗎,他也别想好過。
連坐這一套,曲随向來玩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