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忙,我改天再來。
”
“不不不!”李盛裕吓死了,汗都快下來了。
到嘴的鴨子怎麼能讓他飛了呢?
祈念卻心知肚明,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
以退為進這一招五年前他就已經玩的爐火純青了。
她就靜靜的看他表演。
李盛裕卻急的滿頭大汗,一邊抹汗一邊笑着建議,“讓小祈先帶您四處參觀一下,等那邊結束,我立馬趕回來,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您看行嗎?”
男人淡淡撩起眼皮,嘴角微微上揚低沉反問:“祈小姐,方便嗎?”
祈念看他這副假模假式的樣子就覺得反胃。
但為了提成,沖他笑的跟一朵花似的,“當然!”
李盛裕偷偷地松口氣,叮囑祈念一定要把人招待好,等他回來。
這點職業素養祈念還是有的,“放心吧李總。
”
轉頭恭恭敬敬擡手,“聞總,這邊請。
”
聞鶴年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揚了下。
可當他被請進會客廳,祈念打着去給他泡咖啡的幌子,一走就是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之後,會客廳的門終于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卻還不是她。
一個文秘雙手端着咖啡,恭恭敬敬的放到了他的面前,“聞總,祈經理馬上就來。
”
聞鶴年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如若換做别人,八百個買賣都黃了。
可就因為對方是祈念。
是他聞鶴年一生摯愛。
也是他虧欠最多的女人。
所以即便被晾在這兒,他也心甘情願。
跟兩年前他抛下她不知所蹤相比,被晾半個小時又算的了什麼?
祈念心裡有氣,他一清二楚。
所以就算是為了讓她出口惡氣,心裡痛快一點兒,他也沒怨言。
“知道了,你去忙吧。
”
人長得帥,氣質一絕,無論走哪兒都容易惹得小姑娘們春心蕩漾。
文秘去祈念辦公室彙報情況的時候,整個人還羞羞答答的,一副少女懷春即視感。
祈念感歎:不愧是他,魅力依舊不減當年。
當年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他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惹得多少個國家的留學生為他癡迷為他狂,為他咣咣撞大牆。
她一度覺得自己幸運,在那麼多競争者當中脫穎而出,成了他的女朋友。
後來才明白,什麼狗屁的幸運。
被他盯上,就是天大的不幸。
不然也不會遭遇被抛棄的創傷。
直至今日回想起來那段難熬的日子,她依舊心有餘悸,呼吸不暢。
好在過去了,全都過去了。
深呼吸,她調整好情緒,抱起桌上的早已準備好的一疊資料,起身朝會客廳走去。
推開門,她大大方方,“抱歉聞總,讓你久等了。
”
男人雙腿交疊,姿态閑散,捧着一本雜志随意閱覽。
似乎并沒有因為被晾這麼長時間而有半分不爽。
反而一副慵懶随性的模樣,對她說,“等你,多久都不算久。
”
這油膩發言吓得祈念小腿一軟,險些栽個跟頭。
“小心!”
他眼疾手快,沖了過來。
姿勢···
親密而暧昧。
震蕩的心跳在這個寂靜的房間裡都顯得那般響亮。
聞鶴年盯着她,喉頭動了動,欲色在眸底肆意蔓延。
“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