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好好想想。
紐伯郎有一座著名的高塔，很多人慕名前來，高塔下是繁華的市區，裴爾正被一個路邊賣花的妹妹纏着，“哥哥，買一束花嗎？今天剛摘的，很香很新鮮。”
“妹妹，你過來。”易神蹲下身招呼她，小女孩兒以為他要買花，跑得飛快。
易神滅掉煙，問：“你家大人呢？”
“媽媽在那邊。”順着女孩的手望去，是一家咖啡店。
“咖啡店是你媽媽開的？”
女孩搖頭，“媽媽幫忙端咖啡。”
“你去幫哥哥買兩杯咖啡，剩下的錢就當買你的花了。”易神拿出兩張大額鈔票。
“哥哥，用不了這麼多。”女孩隻拿了一張，飛快跑走，“我很快回來！”
裴爾站得筆直，“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愛心。”
“你看不出來的還多着呢。”易神重新點了根煙，仰頭緩緩吐出煙霧。“等國界線重新劃分，這樣的小孩會好過很多，至少能上學了。”
“上學？”
“去學校，和同齡的人接觸，學習知識。”易神解釋。
裴爾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用你解釋？隻是那些政府能負擔的起嗎？治理灰區需要很大一筆投入。”
對于在灰區出生的孩子，能有個國籍，能吃飽穿暖就很好了，裴爾想。
“裴隊，你應該有國籍的吧。”
按裴爾的年齡來看是有國籍的，但裴爾搖頭，“我不知道。”畢竟他沒有十歲前的記憶，甚至他現在的年齡也隻是自己估計的。
易神蹙眉，剛才的女孩提着兩杯打包好的咖啡過來。“哥哥，這是你要的咖啡。”
手提袋裡還插着兩支玫瑰，一支粉色将開未開，一支紅色開得正盛。
等易神接過，小女孩又把手裡卷好的零錢給他。
“哥哥，這是找你的零錢。”
易神沒接，又蹲下來平視她，“我不是說剩下的用來買花嗎？”
“媽媽說您看起來不需要那麼多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