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飯了。”
心裡藏着事，裴爾很快吃完，問：“霧霾因為販D還濫殺無辜？”
今天那人的行為看起來輕車熟路，說明其他人也沒好到哪去。
易神還端着碗，聞言一愣，“遇到什麼事了嗎？”
“巧得像是你刻意安排似的，我遇上那夥人了。”
“冤枉啊裴隊，我沒有。”易神碗筷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舉手投降，順帶回答他的問題，“灰區沒有幹淨的組織，霧霾更不可能獨善其身。”
“你會參加那次行動嗎？”
“突然問這個幹嘛？”
裴爾笑笑，“你什麼時候能回答得幹脆一點。”
“好吧，下一個問題我一定答得幹脆利落。”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為了……策反？”
幾乎是易神話落的瞬間裴爾就問出口。
易神沉默，長久的沉默，久到裴爾都要猜想其他原因的可能性了。
“我隻負責偵查工作。”這是上一個問題的答案，然後他說：“裴隊，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裴爾擰眉，什麼意思？這是什麼很低級的問題嗎？
“你知道了我們的行動，在一切結束前，你不能回到霧霾。”易神喝口水，“或者說，你再也不能回霧霾了。”
不讓他回去，就是不需要他的幫助，那為什麼還要告訴他這些，裴爾不得不發散思維。
“别瞎想了，收拾收拾，我們去紐伯郎了。”
紐伯郎是最後一座城，離霧霾大本營更近，在那座城裡的高塔上甚至能看到霧霾。
“你想讓我脫離這場戰鬥。”裴爾冷不丁來了一句。
從易神的行為來看，聯盟的行動已經近在咫尺了，這個時候單獨把他拉出來卻不利用，能很直觀的看出他脫離了這場行動，何況霧霾是個很大的組織，少一兩個人很難被注意到。
“是。”易神大方承認。
“這時候倒幹脆起來了。”
裴爾嗆聲，但這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