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着池最的手,壓到蓬勃的下身。
她心領神會地解開他的拉鍊,把不知何時腫脹到猙獰的雞巴釋放出來。
他卻不是想要她弄,命令道:“過去,跪下。
”
池最不敢反抗,等待手指從屄裡撤出,滴答着一連串的淫水,跪到沙發前面的地磚。
黏答答的東西沿着大腿滑下,形成可疑的一灘。
池最的臉正對他的雞巴。
她像平時一樣,準備張嘴含住,卻受到薄望津的制止。
“想吃雞巴?哪有這種好事。
”
池最隻好淚眼朦胧地閉嘴,看着他。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池最點頭,随後,又輕輕搖頭。
她不該哭,但又覺得,她哭得有道理。
從這個表情,薄望津就知道她根本不理解,歎着氣,将龜頭抵到她的唇縫,随意地描摹:“你不相信我。
”
“我沒……”
池最急忙張嘴,雞巴早有預料,捅進她的口中,堵住她想說的話。
他的尺寸過于粗大,她的下巴張到脫臼邊緣才能勉強含住,舌頭也被完全壓平,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池最含住雞巴,閃爍着可憐巴巴的眼睛,看向他。
這副摸樣讓薄望津的下半身更是竄火,雞巴跳動起來,在她的嘴裡再度擴張。
“唔——”池最快吃不下,口水流出嘴角。
“乖寶不相信主人對你的感情。
”他伸手摸到她的奶子,随意地揉弄,“隻要是你送的東西,我都會喜歡,你卻懷疑主人,是不是應該懲罰?”
也就是說,他其實喜歡。
隻是怕她的淫水把表泡壞才摘下來的。
那的确錯怪了他。
池最說不了話,誠懇地點頭。
頭部的搖晃,讓龜頭在口腔中掃動,宛如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