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對比,池最在公司莫名地赢得了一些好感。
又到七點多鐘,池最聽到旁邊落鎖的聲音。
她連忙起身:“要下班了嗎,薄總?”
“嗯。
”他回答。
“那我聯系司機,您稍等。
”說着,她拿起工作機發消息,卻沒有來鎖門的意思。
“你不走?”薄望津又問。
池最笑着答:“嗯,之前的項目材料還有些沒看完,想盡快搞定。
”
一個助理顯得比他這個總裁還忙。
薄望津等她放下手機,又輕描淡寫道:“吃飯了麼?”
冰箱裡還放着昨天打包回去的菜,池最不敢再讓他請客。
“下午在食堂吃過了。
”
明明他一直待在辦公室,沒聽到隔壁出門的聲音。
薄望津略有懷疑,但又沒有證據。
“司機已經到停車場了,您慢走。
”池最這時說。
他的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說什麼,從專用電梯下樓。
他走後,池最撥打内線電話,叫保潔過來打掃地面。
一邊盯着人幹活,她順手把桌上和書架上比較淩亂的東西歸位,意外發現架子上的兩個長盒,疊在一起。
有些眼熟。
好奇心讓池最一下子忘記助理的本分,打開上面的那個盒子。
是手表。
池最怕金屬表帶沾上指紋,沒有拿出來,接着打開下面的盒子,也是手表。
兩塊并排放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侶款。
那年情人節,池最主動給薄望津買的禮物。
花了她不少錢,男表還配了貨,她肉疼得不得了。
送給薄望津的時候,他沒有表現出多麼濃烈的興趣,隻試戴五分鐘就摘下。
随後他将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屄裡,把她壓在沙發,逼她大聲地喘。
池最當時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