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可這個時間段空空如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任助理疏忽大意,忘了寫進去。
池最不好意思問,隻決定見機行事。
池最沒有聽說過和宴。
雖然以前薄望津經常帶她到高檔餐廳吃飯,但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這些年頭經濟震蕩,原本經營火熱的館子隔日就會突然宣布關閉,新的餐館更是層出不窮,這不是她的消費階層,離開薄望津後,失去一切了解渠道。
池最試着在網上搜索,毫無結果。
他的世界對她來說全然陌生,隻是以前運氣好,才得以窺見一隅。
但總之吃飯而已,再丢人也不會丢到哪裡去。
就是不知道合作商那邊是什麼人,她資料還沒背熟,這麼快就要開始實戰。
到時候丢臉也要丢他的,池最鼓起勇氣,問:“薄總,這次和我們吃飯的是什麼人?”
薄望津聽後,斜睨了她一眼。
唇角輕輕牽扯,沒有回答。
這是什麼意思?
難怪說伴君如伴虎。
以前她是乖乖,薄望津對池最有求必應,隻要床上伺候好,他對她體貼又溫柔。
現在變成員工,池最才發現這是個多麼可怕的老闆。
完全不知道如何揣測他的心思,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和宴離公司不算遠,車子開了不到十分鐘,在一條窄巷裡。
傳統的中式院門緊閉着,周圍靜悄悄的,若不是裡面亮着燈,還以為沒人。
旁人經過,隻會以為是不對外開放的私宅。
門内,是另一番天地。
池最不确定是不是這個地方,沒敢輕舉妄動。
司機動作快點,過去敲門。
叩叩、叩叩叩。
聽到正确的節奏,裡面的服務生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