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是和宴的常客,就連司機都與他們很熟。
看到認識的臉,服務生才笑:“薄總來了嗎?請進。
”
司機不進門,給他們讓開路。
“這次幾位?”服務生問。
池最不知道,隻能看薄望津。
他輕啟薄唇:“兩位。
”
服務生颔首,領着他們去找位置。
到這個時候,池最終于反應過來,薄望津的意思是……請她吃飯?
二人落座,服務生端上菜單。
薄望津指對面:“給她吧。
”
池最雙手接過。
他們的座位前後都有屏風隔斷,每張桌子的間隔至少四五米。
這路上,雖然他們看到了其他客人,但是聽不到一點說話的聲音。
桌上燃燒熏香,顯得靜悄悄。
“謝謝薄總。
”池最才說。
薄望津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眼神裡好像在說:還好,沒那麼笨。
池最很是不好意思。
無論作為金主還是老闆,薄望津都很大方。
Clara說得沒錯,在他身邊做事,雖然心理壓力大,但是物質條件也很豐厚,不虧的。
菜單上沒寫價格。
反正老闆請客,池最不鋪張,也不會太節省。
她按照記憶裡薄望津的口味,給他點了兩道菜,一盅湯,然後再給自己點了道炒菜。
薄望津聽完,毫無異議,讓服務生下單,打量起對面的人。
眉目褪去曾經的稚氣,多了幾分溫良和受到高等教育後的從容,但池最——抑或說是張乖,最底層的性格不變。
她一直是這樣,非常懂得審時度勢。
盡管偶爾會害羞、怯懦,有時還會任性,讓他頭疼不已,但都控制在精準的範圍内。
見好就收,絕不給他惹到真正的麻煩,小脾氣就成了他們之間的情趣。
以至于薄望津現在都不确認,她的那部分性格,到底是真實的,還是特意表演給他看。
特别是他們的初次見面。
她竟然就敢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