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還不知道薄總的名字怎麼寫?”
價格都談好了,卻連金主叫什麼還一無所知,屬實不太應該。
“薄望津。
”他說,“單薄的薄,風煙望五津的望津。
”
池最在心裡默念一遍這個名字,忽地有些羨慕。
受到父母關愛的人,連名字都引經據典。
“池最”二字就很拗口,很多同學都悄悄說,她的名字有些浪費了這麼好的姓。
父親在母親懷孕時出軌,所以她的存在就成了一種罪,本來母親是想叫她“池罪”的。
登記戶口的工作人員覺得這種字取名不吉利,建議母親修改,她随便換了個諧音的“最”。
也許改不改都一樣,她是母親最恨的人。
這副黯然神傷落入薄望津眼中,被他理解成别的意思。
“怎麼,後悔?”
池最趕緊搖頭,摒去腦中雜念:“沒有的。
”
相反,她很感謝薄望津。
如果沒有他出頭,她可能連最後的小費都保不住,失去工作,又要不知輾轉到哪個地方,繼續被人摸大腿。
“明天我的助理會給你一張存有十萬元的儲蓄卡,密碼是你的身份證後六位。
”薄望津說。
剛剛他已經從俱樂部老闆那裡拿到池最的身份信息——僞造的那份。
池最的身份證号碼隻改了出生年份和月份,後六位還是一樣的,她不用動腦就知道。
“謝謝薄總。
”
條件談完,該到她履行職責的時候。
薄望津的手指在腿上輕敲幾下,對她啟口:“那麼,把衣服脫掉。
”
第10章第10章挂墜
0112。
池最在鍵盤上敲入這四個數字,回車,成功登入。
桌面上亂七八糟地擺了半個屏幕的文件,順序混亂,格式不一,看得人皺眉。
能整理出那樣日程表的人,應該不會放任電腦這個樣子。
池最随便點開兩三個文件的屬性,果然創建時間都是最近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