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池最決定給自己泡杯咖啡。
這麼多資料,熬夜都不一定看得完,她要提前打雞血。
池最沒帶杯子,咖啡機下方的櫃子裡有。
她微微屈膝,拉開櫃門,尋找一個合适的咖啡杯。
薄望津在門口轉身,正好看到。
入職首日,池最穿了較為貼身的西裝和長過膝蓋的包臀裙,裙子側面有個小小的開衩。
傾身的動作,她的胸口自然垂落,腰臀呈現誘人弧度。
薄望津知道這都是無意,她本身不想展示出任何的誘惑,可眼前這個池最的形象,在他眼裡就像幻覺般突然被以前的場景替代。
近乎全裸的女孩,腰上纏繞鈴铛,小屄裡塞着不停運作的震動棒,雙頰绯紅,身體前傾。
她的脖子上挂着項圈,牽引繩攥在他手中。
她将龜頭抵到舌尖,淚眼汪汪地晃着奶子求他:“唔,主人……”
薄望津從驚厥中猛然清醒,大步流星地走出去,皮鞋在地闆上踩踏出聲響。
池最察覺異樣,擡頭看到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心生訝異,不放心地跟上。
隻見薄望津刷開助理辦公室的門,一把拉開桌子抽屜,取出其中一個瓶子,将一片藥扔進嘴裡。
身體倚在桌邊,幹澀地咀嚼,吞咽。
完全沒料到會是這一幕,池最手足無措。
怎麼突然就吃藥。
“要幫您倒杯水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藥片已被薄望津吞下,隻有些許餘味停留在舌尖的味蕾。
“不用。
”他用沙啞的聲音說。
那兩年裡,池最從沒見過這樣的薄望津,他讓她感到無比陌生,又有些……脆弱。
是不是工作的壓力太大了?
池最在網上看到過一些消息。
薄望津的父母是華僑,在他五歲那年移居海外,成立公司,生意越做越好,享譽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