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說不定就是他豢養的金絲雀呢,隻不過平時沒拿出來見人。
有錢人,不就這些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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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舍不得搖錢樹,但薄望津更得罪不起。
經理眼珠子轉幾圈,做出決定,賠笑道:“沒事,薄總日後常來。
”
薄望津颔首,多餘的一個字不說,提着步子往外走,打電話給司機,順便通知謝明骞,就說有工作。
池最來不及觀察周圍反應,趕緊跟上。
就這麼暢通無阻地離開俱樂部。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種地方,不認道理,隻認錢權。
春色坐落在鬧市區最繁華的商業街,一共三層,樓下兩層都是普通娛樂場所,第三層才是接待貴賓的地方。
樓下人來人往,如果沒有薄望津的外套,池最真的穿成這樣被丢到街邊,明天在網上就能看到自己的視頻。
這算事小,她怕萬一被同學和老師認出來,那連學都沒得上了。
池最到這種地方賺生活費,主要原因就在于她不想辍學打工。
她想念書,考上好的學校,找一份正經工作養活自己。
司機已經在路邊等着,看到薄望津,他閃了閃車燈,下去迎接。
發現老闆身邊破天荒地多個女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不說,還是從這種地方帶出來的,司機滿腹疑惑。
不過他很老實地沒有多問,替兩人打開後座的車門,還很好心地關上隔闆。
池最的手裡還攥着他們剛才打賞的那一沓錢。
今天他真的幫了她許多。
“謝謝薄總。
”池最說這句話完全發自内心,态度也誠懇,眼眶中還有半晌不肯掉落的淚珠在打轉。
池最心裡有太多委屈無法訴說。
她還是個高中生,雖然生活的經曆讓她早早成熟,但畢竟沒見過多少大場面和大人物,在薄望津面前,還是膽怯的。
他們平時接觸無數三教九流,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真的、誰在表演。
許多風塵女子喜歡裝得清純又不谙世事,但池最這樣強撐鎮靜,實則緊張得手腳發抖,比任何表演都真實。
“你叫‘乖乖’?”薄望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