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一走,謝明骞端起酒杯,繼續照顧幾位合作商。
“咱們唱好喝好,不用管他。
”
這面,因為池最的堅持,經理叫來保安。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給我把她丢到街上去!”
穿成這樣,大街上人來人往,光是目光就能把她殺死。
不是清高麼?今天就讓她清高個夠。
“我的衣服還在更衣室!”池最又委屈又氣,渾身發抖還堅持向經理據理力争。
“衣服?你今天錢都帶不走,還想帶走衣服?”
經理輕蔑冷哼,剛要示意保安們動手,遠遠望見薄望津往這邊靠近,明顯就是沖着這事而來,又收回手勢。
他剛站近,經理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薄總。
”
薄望津垂頭看眼邊上的女人。
他站在她的斜後方,足以看清幾乎赤裸的後背。
小腰細窄,肩膀纖薄,挂住胸前兩團像灌滿水的袋子,全身都能被手掌輕而易舉地掐紅。
聽到腳步聲,池最一眼認出他就是包間裡那個中央的大老闆。
她不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想必這些老闆們也沒有樂于助人的愛好,隻是她剛才在他們的包間裡獲得了為數不多的尊重,不免得對他心生幾分期待。
薄望津也并未辜負她的期待。
“還鬧麼?”他垂頭問。
在場的兩人都愣住,一會兒才發現是在問池最。
這語氣聽起來,好像他們很熟呀?
經理搓手,探究道:“薄總……認識?”
薄望津沒理會他,而是挑着眉繼續看池最。
她還算聰明,即刻入戲,做出委屈巴巴的樣子:“不鬧了。
”
沒那麼笨,就有救。
既然她願意配合,薄望津脫掉西裝外套,遞到池最面前。
她雙手接過,披到肩膀,擋住誘人的肌膚。
“她不懂事,麻煩經理。
”他說話素來言簡意赅。
經理反正聽懂,就這張乖是他薄望津的人,不知怎麼輾轉到春色,受了欺負,他不讨回來,但得把人領走。
真是奇怪,聽說薄望津素來不近女色,身邊什麼時候冒出來這麼個玩意?
不過張乖這姿色,難怪英雄難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