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钰,掐着他細腰,親了親他眼尾的一抹濕紅,低聲調笑,“不如钰兒嬌。
”
容钰瞪他一眼,手指插進男人烏發間,忽然摸到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皺了下眉,扒開那處頭發仔細端詳,是一塊指甲大小的疤痕,雖然愈合了,但不似舊傷。
“怎麼弄的?”容钰沉下眉眼。
“戰場上碰了一下。
”
衛京檀輕描淡寫,容钰卻沒那麼好糊弄,僅僅碰了一下能磕出這麼深的疤?還是在頭上,這要是再嚴重一點,怕是緻命了。
可衛京檀不想說,他便問不出來,容钰橫他一眼,刻薄道:“怎麼沒把你磕成傻子。
”
衛京檀莞爾,“變成傻子钰兒還要我嗎?”
容钰挑眉,手指輕佻地摸了摸衛京檀下巴,調戲道:“看你長得好,變成傻子也不是不能用。
”
衛京檀笑彎了眼睛,握着容钰的手,放到自己腿間,讓他感受那根堅硬灼熱,呼吸也帶着滾燙的溫度,“能用。
”
容钰把衛京檀領口揉得一團皺,額頭抵着男人肩膀喘息,腰肢軟成一灘水,眼裡越發濕潤,啞聲道:“我們去沐浴。
”
衛京檀輕撫着他脊背,看穿了他的意圖,嗓音含笑,“沐浴可以,但是不能做。
”
容钰面色垮下來,“為何不做?”
“沒聽見蔡舒說你身子虛?”
“你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