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钰兒就知道我虛不虛。”
容钰摸着那團下流的東西,笑着罵他不要臉。
“我在公子面前要什麼臉。”
……
兩人正鬧着,墨書拎着食盒走進來,“哥兒,時間緊,廚房先做了幾道小菜,烏雞人參湯還要再煨一會兒才能端上來。”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一眼瞧見床上鬧成一團的兩人,嘴巴一撇,沒眼看。
那廂鬧騰夠了,衛京檀把容钰抱起來放到軟榻上,想要喂他吃飯。
容钰看着他眼底的烏青,“讓墨書來吧,你自己吃,等會兒吃完了就去沐浴。”
“我不累。”
容钰拍拍他手腕,眼神不容置喙。衛京檀隻好妥協,可說是自己吃飯,但仍倚在軟榻上,和容钰挨在一起,眼睛也盯着容钰,半步都不願意離開的黏人模樣。
沒吃兩口,眼皮就漸漸重起來,緩緩閉上了。
墨書布菜時便刻意放輕了力道,筷子磕在碗壁上也沒發出聲音。
這五天裡,他親眼看着衛京檀從公子剛昏迷時的緊張急切,到束手無策時的癫狂瘋魔,再到最後陷入平靜的絕望。
整整五天,男人寸步不離地守着容钰,不吃飯也不睡覺,身上籠罩的巨大哀傷饒是他看了也覺得動容。從前總覺得這人心機深重不可靠,現在卻也發現,縱然城府深不可測,這片真心倒是不摻一點假。
容钰輕聲問墨書,“我就這麼出來,容府那邊沒說什麼嗎?”
墨書小聲,“怎麼沒說呢,白夫人知道咱們要走,三阻四阻,說什麼家中要來貴客,那點心思都寫臉上了。”
容钰皺眉,“什麼貴客?”
“永安侯家的太太小姐,咱們走的那天早晨,他家剛給門房遞了拜帖。”見容钰神色疑惑,墨書解釋,“永安侯家的庶五小姐去年剛及笄,至今未婚配。”
容钰:“罷了,那暫時不回府了。”
墨書點點頭,又道:“兩位表少爺聽說哥兒病了,去莊子探望了好幾次,都沒能進得去,又接連寫了幾封信詢問,至今還未回應。哥兒,您看這事怎麼弄?”
容钰夾菜的手一頓,看向墨書,“不是說知會表哥了嗎?”
“啊?知會什麼?”墨書一臉茫然,“哥兒昏迷這事不好往外說,一直瞞着呢。”
容钰扭頭看向身側熟睡的衛京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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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