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幾日多順着她點,給她些自由。
課堂上,她想什麼時候出去,便什麼時候出去。
夫人的話,他必須遵守啊。
所以,隻要丫頭開口,無論何事,他都答應。
是以,謝道穎剛一舉手呢,山長便道:“可以。
”
謝道穎一愣,可以便可以,她起身就跑了。
隻是,姿勢與平日裡略有不同。
馬文才看着她的背影,猶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今日上課,他明顯神思不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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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長看了眼馬文才道:“馬文才,那麼雜佩,你可曾見過?”
馬文才收回心神,實話實說道:“學生從未見過。
”
山長點頭,看向學子們問道:“那你們當中,有誰見過?”
聞言,秦京生立即便得意了起來,原來馬文才也有沒見過的東西啊?那還不如他呢!
是以,他很是優越的舉起了手道:“山長,我見過,不但見過,我還有一塊呢!”
山長點頭,問道:“那你佩戴上了嗎?”
秦京生搖頭道:“這是我娘給我的,我沒舍得帶,将之仔細的收好了。
”
山長一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問道:“梁山伯,你可曾見過?”
梁山伯搖搖頭道:“學生也不曾見到過。
”
“那祝英台,你呢?”山長又問道。
祝英台正尋思着她在何處聽過這名字呢,而且似乎,她也見過,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此時,見山長看着自己,她隻能答道:“學生也不曾見過。
”
山長點頭,繼續講道:“雜佩雖也由玉雕刻制成,但和傳統意義上的玉又有所不同,傳統意義上的玉有貴重之分,但雜佩沒有,雜佩有的隻是女子最可貴的心意。
每位女子一生隻有一個雜佩,用以送給自己的良人。
自然了,這雜佩也極為考驗男子的人品,收下雜佩而不佩戴者,品性為下;收下雜佩而視若珍寶佩戴者,視為良人。
若是所托非人,此人應當将這雜佩送還,不應耽誤此女子的終身大事,否則,是為人乎?”
是為人乎,是為人乎?秦京生呆住了,山長是在罵他不是人嗎?
這都怪黃良玉,當初把那個什麼鬼雜佩送給自己之時,并沒有說這是女子的定情之物啊。
秦京生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一兩句,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他剛才說的什麼?他娘給的?秦京生眼前一黑,差點厥過去。
衆學子們看着秦京生,相互交換了下眼神。
此時,山長溫潤如風的聲音繼續響起:“不止女子一生隻有一個雜佩,便是男子,一生也隻有一個佩玖,用來送給自己心儀的女子,表達愛意。
故而,雜佩和佩玖皆是男女之間的定情信物,其意義,已經遠遠超過了玉佩本身的價值,值得每一個人珍惜。
”
山長話音一落,學子們便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哎?我的佩玖是何模樣,我還不知道呢?需得寫信回去問問家母。
”
“這麼說起來,這個雜佩我倒是見過的呢。
啧,别用那個眼神看着我,我應該是見過我姐姐的,去年她訂親之時......”吧啦吧啦。
“......”
聽着同窗們的議論聲,祝英台問道:“山伯,你的佩玖呢?”
梁山伯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沒見過呢,不知為何,我娘從未與我說起過。
”
“伯母不與你說,肯定是希望你心無旁骛的好好讀書了。
”
“英台,你說的對,我娘她經常說,吾嘗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
”
“那山伯,你那佩玖不如我幫你保存着吧,你知道的,我的心還算細的,絕對不會給你弄丢,一定會好好收藏,每日裡擦拭的。
”
梁山伯笑道:“英台,你是不是傻啊,我娘保存着不是更好啊,又何必從她手中拿來,再交給你呢,浪費你的時間,還要你每日裡擦拭。
”
祝英台無語的看着梁山伯,這個呆子,她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牛不懂啊。
此時,謝道穎悄悄地溜了進來,見大家正讨論的熱烈,便湊到了馬文才的面前,問道:“山長讓我們讨論什麼了?大家興緻竟然如此之高?”
馬文才看着他雌雄莫辯,十分昳麗的臉蛋,十分随意的說道:“許是上課上累了,他們瞎起哄。
”
謝道穎點頭,理解理解,也沒個眼保健操課間操什麼的。
馬文才繼續随意的問道:“道穎,你的雜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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