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些黃金最終的歸宿,也就是地下室,用來貯藏起來。
自己給的這點,也就是杯水車薪。
而且,他給的,可是黃金。
什麼是黃金?
白黎拿來做金褲子都嫌咯屁股。
更别說,他已有了紅石。
從那一刻開始,黃金,注定隻會成為石頭一般的存在。
而且,藩王可是不能離開自己的封地,到了時候,他便會親眼看見,自己手裡的黃金,變得一文不值。
“……”苗志明沒再多言。
“不過說起來,武之望的人怎麼還不來,都過去這麼久了,自己準備的面粉,都要放發黴了!”
……
西安,秦王府内。
秦王坐在世子的病床前,面色冷峻:“老三,本王的人去請那能救世子的醫師,半道上卻被劫了,張清失蹤不見,醫師也沒了蹤影。
”
“你,可知此事?”他的目光始終在世子身上,語氣冰冷,讓人膽寒。
三郡王低下頭,眼神閃躲:“父王,兒臣不知啊。
兒臣也是剛剛知道此事,擔心哥哥的身子骨,這才派人去打聽,這西安府近來亂事頗多,皆是白蓮教四處滋事,此事,據傳言,也是他們所為。
”
“兒臣,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
秦王猛地站起身,緩緩踱步到三郡王身前。
那步子很慢,每一步,卻似踏在三郡王的心尖。
“這府中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王眼皮底下,你近日的行迹本王也略有耳聞。
若是世子有個三長兩短,這世子之位,你以為就會穩穩落入你手?”
秦王冷哼一聲,轉身背對着三郡王,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世子,聲音中滿是疲憊:“老三,你若現在說實話,本王念在父子情分,尚可從輕發落。
若等本王查明真相,你便休要怪本王無情,到時莫說這世子之位,你連性命都恐難保全。
”
三郡王撲通一聲跪下,頭狠狠地磕在了地面上。
巨大的聲響,讓秦王轉過身來,隻見三郡王擡頭,
他的頭磕出了血痕,血珠滲出,卻渾然不覺,他帶着哭腔,悲嗆地喊道:“爹,兒臣縱有千般過錯,萬種不是,也斷不敢對兄長下此毒手。
”
“世子,是我的哥哥啊!”
秦王聽着他悲切的哭訴,心中不禁泛起漣漪。
是啊,三兒原本便和世子從小一同長大,怎會做出這種事。
而且那幾天,三兒都在怡紅院呆着,怎會知道那醫師,會在那街上出現?
笃定的懷疑開始動搖。
秦王緩緩坐回椅子上,眉頭緊鎖,目光空洞,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自己,真的猜錯了?
倘若真的是自己錯怪了老三,那……
秦王沉默良久,這才說道:“老三,你且先回去吧,此事為父自會仔細查探。
”
三郡王仍跪在地上,認真說道:“爹,兒臣隻盼着,能早日找到那劫走醫師之人,救回兄長。
”
說罷,他起身,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淚痕,退了出去。
秦王望着三郡王離去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他喃喃自語道:“或許,真是白蓮教所為,自己真的,冤枉三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