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記住,手腳利落些,這可是大人賞你們的,可别最後還得大人給你們擦屁股。
”為首的人小心地将床上的幾個人兒拉出來,手探了探鼻子。
“嘿嘿嘿嘿~”
“不要啊,大人,請您,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張清頭也不回,聽着身後的求饒聲,心情愉悅,甚至忍不住伴着那聲音哼了起來。
他很喜歡這種,掌握他人命運的感覺。
這就是權力的滋味。
跟那藥丸一樣,讓人沉醉,無法割舍!
到目前為止,這人能治病,也隻是從别人那裡聽見的。
而且萬一他治不好世子的病,那自己就不是雪中送炭,分明是火上澆油。
所以他隻有親眼看了後,才能放心。
“來人,把庫房内的那五根金條,包了帶過去,我要親自去看看,這人到底有沒有這本事!”
這金條,自己自從服侍秦王來二十來年,各個官員還有其他人那裡東拼西湊,也就得了這八根。
這一下就去了五根,自然是肉痛無比,甚至是讓他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權力,是秦王帶來,為了維持住這一切,他無所不用其極。
張清臉上陣陣肉痛,一番糾結後,咬咬牙關,沉聲道:“不,給我把所有的金條,都帶上,還有那顆夜明珠,也帶上!”
這些黃金用了也就用了,隻要能把那人給請回去,那自己得到的,隻會是更多。
“把藥丸也帶上!”
……
“你确定是在這個地方?”
鬧市内,白黎站在角落裡面,指了指往來的挑夫,小聲地詢問道:“這麼多個,要是一個個地找,得多久。
”
“之前都是孟大哥帶我來的,說是如果遇到了事情,就找一個腳上綁了黑繩的挑夫,”關鵬目光在人群中來回橫跳,呢喃道:“我想,那應該就是教内的人。
”
“話說你那大哥到底去哪了,這麼些天都不回來看看,我就見了那麼一面,不會真想幹大事吧?”白黎歎了口氣。
自己的想法很簡單,找到這教的頭兒。
若是太平天國的楊秀清,黃巾軍起義起義的張角這樣的人物,那麼未嘗不可一用。
就是這人太難找了些,不過也正常,畢竟這可是掉腦袋的事,自然會很是隐蔽。
白黎閑得無聊,走到一個攤位前蹲下,盯着上面的貨物,随手拿起一個把玩。
“公子好眼光,這東西可是從小人祖上傳下來的,”攤位上的絡腮胡大叔眼前一亮,湊了上來,神秘兮兮地道:“據我爺爺說啊,這可是唐朝的東西,老值錢了!”
“多少?”
“公子您覺得,這東西值多少?這可是唐代的東西,你看這落款,還有這紅色。
”
“十個銅闆?”
“诶,看公子這麼有眼緣,我割愛,十兩銀子賣給公子了!”
就在此時,人群突然開始慌亂。
所有人都開始朝着一個方向,收拾起自己的貨物,臨街店鋪更是擡着木闆,門戶半掩。
這是,城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