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不知何事,讓您如此高興,”楊鶴親信好奇問道:“難不成是因為那些鄉紳?”
“差不多。
”劉應遇笑着點頭。
他覺得自己運氣很好。
自己正發愁呢。
結果這些人那是相當的好心,想着自己空手去見白仙君不好,專門把自己送了上來。
這時,斥候趕來,氣喘籲籲地報告:“大人,白家鄉勇就在不遠處,正在往咱們這裡趕過來。
”
“白家鄉勇?”
楊鶴親信來了精神。
他們此行目地,便是這澄城的白家。
不消片刻,他便看見了那所謂的白家鄉勇,來的是個小隊,約莫二十來人。
很快,楊鶴親信便皺了眉。
他原本還擔心,那白家的鄉勇,個個披盔戴甲。
就十幾個,他還想着自己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結果情況完全相反。
這些人,居然幹脆就拿着個鐵劍,其餘的防具,根本就沒有半點。
在這當口,别說是正規軍,就是普通鄉勇,為了自保威懾,也都會配備些起碼的盔甲。
可這白家鄉勇,如此簡陋的裝備,如何能應對突發狀況?
萬一遭遇真正的強敵,他們毫無防護,簡直如待宰羔羊。
嗯,對朝廷,忠心過頭了。
有些太過死腦筋。
不過現在,或許也就這樣的人,才會做出和旁人相反的舉動。
至于那馬屁股後面那小塊新毛,那裡通常是朝廷官印所在,楊鶴親信隻是看了一眼,便不再計較。
他來時便知道,那白家鄉紳喜好軍馬,不過是弄來幾匹罷了。
鄉勇确定完劉應遇的身份,便放行任其離開。
楊鶴親信湊了上來,滿臉擔憂:“劉兵道,這些鄉勇,若是少了防具,在下回去後,想着和楊大人說上一說。
軍中還有些幾副沒用的盔甲,若是白家需要,倒也能解燃眉之急,就當是朝廷對地方義舉的些許支持,您看如何?”
“您也幫着勸勸,這不着甲,流寇來了怎麼辦。
”
确實挺危險,一個打你,差不多十個就不行了。
當然,這是一起上,還用了軍陣的情況下。
劉應遇沒有說出口,隻是點着頭:“嗯,我會去說說的。
”
沒辦法,這實在是太有迷惑性了。
誰能想到,這不穿甲的,反而比穿了甲的更可怕。
楊鶴親信點頭,駕馬退了下去。
“他們是想幹什麼?”劉應遇對着那斥候問道。
斥候小聲回道:“攻城。
”
“攻城,不會損失很大嗎?”劉應遇下意識的嘀咕。
但随即,他反應了過來。
這仙域都到這了,又怎麼可能有損失?
嘿,那自己也算是陰差陽錯,幫了些忙,正好給白仙君送去。
……
“那白水縣縣令,還有些準備逃跑的鄉紳,都在那劉應遇隊中。
”
武鎮通體閃着黃金的光亮,那叫一個顯眼。
他是真穿了出來。
騎兵營分出的那些轉職屠夫點點頭。
他們路過隊伍末端,親眼看見了那被家丁壓着的鄉紳。
畢竟那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