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個清楚。
眼瞅着就連邊軍,都會被這金彈給迷惑,顧不得厮殺,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金子果然還是挺好用的,一點都沒有大材小用。
我果然是個天才!
“啊,啊!!!”
邊軍的慘叫打破了白黎的遐想。
他朝着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受傷邊軍被人托着,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茅義疾步走向那些受傷邊軍。
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茅義眉頭緊鎖,蹲下身子,逐一檢查傷勢。
大多有盾牌擋着,受了些輕傷,但有個的盾牌被鳥铳打爛,傷勢很重。
那年輕的邊軍,大腿處鮮血淋漓,傷口深可見骨,碎肉與白骨翻卷在外,疼得他臉色慘白,嘴唇毫無血色。
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緊抓身旁的泥土,試圖緩解劇痛。
茅義心裡明白,這般重傷,在這缺醫少藥的戰場上,活下去的希望極其渺茫。
就在此刻,白黎走上前去,周圍彌漫的硝煙,緊張氣氛都與他無關。
其他人不敢亂動,隻能任由他到了受傷倒下的邊軍那。
戰場上一片死寂,唯有傷者的呻吟聲。
死了,可不行。
白黎緩緩蹲下身子,目光落在那名面色慘白、氣息奄奄的邊軍臉上,平靜地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自己死定了,我可以保你一命。
”
“不過接下來,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所以不能再出手,可明白?”
邊軍氣息微弱,喘着粗氣,眼中驚恐,求生的欲望讓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白黎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随即從懷中掏出塊散發着奇異香氣的曲奇。
“張嘴,把這個吃了。
”
白黎捏住邊軍的下巴,把那曲奇往受傷邊軍嘴裡塞。
邊軍咀嚼了幾下,任由那塊曲奇滑入口中。
刹那間,暖流傳遍邊軍的全身,鑽心的疼痛竟奇迹般地開始緩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鮮血不再湧出,凝結成痂。
邊軍恢複了氣力,站起身來,他難以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身體,又望向白黎,嘴唇顫抖着。
周圍的士兵們目睹這一幕,皆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個本該就此死去的人。
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