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折扇,面部隐約塗抹有淡淡的粉底。
其二則是上套短衫,下穿長褲,唯一值得稱道的,則是那和衣着不符的氣質。
應是那夥流寇的軍師。
可惜了,光有氣質可是不夠,這穿着打扮,又怎麼可能幫助自己填上空缺,更别說,還是流寇。
孟永年暗自搖頭,忽視苗志明,對着第一人拱手,一臉真誠道:“哈哈哈,讓兩位久等了,請坐,師爺,給二位貴客沏茶!”
趁着泡茶的功夫,孟永年滿臉堆笑地問道:“敢問兩位閣下高姓大名,仙鄉何處?”
話語禮貌中帶着幾分審視。
“貴縣尊前,晚生姓範,字文石,系出介休範氏一脈。
”範文石不卑不亢地回禮答道。
苗志明也拱手回道:“晚生姓苗,字志明,栖止黎城,聊以為家。
”
黎城嗎?
範文石瞥了眼苗志明,咧嘴一笑。
也是晉商,不過就這打扮,恐怕也就是想着趁這機會,給縣令送禮巴結。
不管這家夥想做什麼,應該不會對他構成太大的威脅。
他可是介休範氏的分家!
範文石和孟永年兩人開始互相客套了起來,兩人壓根沒往苗志明這看上一眼。
苗志明也樂得清閑,他品着茶,打量着這兩人,心中不停思索。
介休範氏啊~
恐怕是想借着這次機會,狠狠咬下澄城一塊肉。
這縣令,一看就是剛從外面回來,就馬不停蹄地往這個地方趕,身上還穿着官服。
這時間點,範氏的人又來,這澄城縣令,剛剛恐怕是去廟堂禮拜去了。
切,還不如拜我家白仙君,不比那泥像有用多了?
看來,這新任的澄城縣令,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自己來得正是時候。
一切都在白仙君掌控之中。
澄城,是仙君的,可不能讓這夥唯利是圖的商人沾漬了!
苗志明自信地露出微笑。
等下次自己找着了個好地方,把白仙君的那次跟遊機會用了,豈不是件美事,哈哈哈哈~
不知何時,兩人說話聲音減小,苗志明回過神。
範文石沒有接着說話扭過頭,看向了苗志明,似笑非笑道:“我和縣尊大人有要事要談,無關之人,速速離去。
”
想趕我走?
“此間之事,皆由縣尊大人主之,”苗志明朝着縣令孟永年拱手,恭敬說着,接着他轉身,對着範文石譏諷道:“彼尚未言,安得豎子置喙?真以己為主乎?”
其實,我也想你趕緊走,别被這介休範氏的發現了。
孟永年心裡想道。
怼了範文石,苗志明緊接着,意有所指道:“爾等意圖,在下與縣尊大人皆知,不過欲逐我遠去,使後之争無有抗敵者耳。
”
這句話,提醒了孟永年。
他還真不能把這流寇趕走。
這介休範氏,不知道他是流寇啊!
隻要被哄住,那麼隻要這家還沒出價,就不敢輕易擡杠,隻敢往低了報!
難怪,武兄或許真沒在這夥流寇上讨到什麼好處。
這家夥,也是個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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