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蝶肯定是在試探我,到底在試探我啥呢?難道是試探我會不會和她私奔?這咋可能嘛!
我一下拿不定主意了,倒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于是我坐了起來,打算去找書生聊聊。
結果我剛坐起來,書生就敲響了我的門。
“守仁,開門,是我啊!”
我迅速起來,點了燈,去開了門。
門一開,書生就像是個急切的癡漢一樣擠了進來,他拉着我坐在了桌子旁邊,小聲說:“守仁,出大事了,剛才金姐要和我私奔,她說帶着我去歐洲發展。
”
我說:“真的假的?”
“我能騙你嗎?她說憑借我的手藝,在中國混白瞎了我這個人,說是要帶我去歐洲,他那邊有關系。
”
我立即說:“剛才周蝶也說要帶我去歐洲或者香港,這到底是咋回事嘛!”
書生吃驚地看着我說:“真的假的?”
“我騙你做啥,周蝶要和我私奔的啊!”
“這姐妹倆這麼喜歡和人私奔嗎?不對不對,她們在試探我們。
”
“試探我們啥?”
“在試探我們的道心堅不堅定噻!”
“啥道心?”
書生小聲說:“看看我們是什麼人,是不是好色之徒,就像是周蝶戲弄小白一樣,如果我倆上當了,我們就會被她們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噻!”
“真的假的?我們咋可能和她倆私奔嘛!”
書生擺着手說:“話不能這麼說,一般的男人見到漂亮女人都是會道心不穩的,但是你我是啥人,我們都是久經考驗的同志,我們都是讀過書的知識分子,我們明白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
這無事獻殷勤啊,非奸即盜!”
我說:“沒錯,我不可能對不起安姐。
但是書生你為啥不上當呢?金姐好像是個不錯的對象啊!”
書生哼了一聲說:“我要找的可不是一個女混子,我理想的對象不是這樣的。
”
“那是啥樣的?”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這樣的。
我喜歡純潔的女子,喜歡簡單的女子。
金姐和周蝶,心機太深,城府太深,我和她們睡在一張床上會睡不着覺的。
”
我這時候好像也搞懂為啥被周蝶試探了,我說:“她們想找我們的弱點。
”
書生點頭說:“沒錯。
”
我不屑地一笑說:“金姐還是把我們想的太膚淺了。
”
書生說:“也許在以前,她們這一招美人計百試不爽的啊!所以她們會自然而然覺得,對我倆用也好用。
”
我一拍胸脯說:“我王大善人可不是貪财好色之徒。
”
書生歎口氣說:“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的了美色呢?”
“你也不行嗎?”
書生呵呵一笑,搖搖頭沒說話,站起來往外走。
我追着問:“我問你話呢!你到底行不行啊!”
書生還是笑笑,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什麼都沒做,每天就是在院子裡練拳,下棋,喝茶,看書。
夏天的蓉城一天比一天熱了,到了七月中旬的時候,外面就沒有辦法呆人了,樹下也不行,我們躲在屋子裡不出去,就算是這樣,還要每天用井水洗三次澡。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熱得我飯都吃不下,每天最喜歡吃的就是井水裡撈出來的大西瓜。
我和書生的身體好,還是很抗熱的。
我倆頂不濟就是多喝水,多出汗。
金勝男和周蝶熱得每天都迷迷糊糊的,動都不想動,我已經連續做了兩天飯了。
我說:“這麼熱可不行,我們應該找個涼快地方。
據說青城山裡面有道觀,挺涼快的。
”
金姐胃口很不好,草草吃了幾口,放下飯碗說:“今年特别熱,前幾年不這樣的。
再熱下去,我怕是要中暑死掉了。
”
周蝶吃飯的時候就一腦袋汗,她滿臉通紅,用手背擦了一把汗說:“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倒了咋的?今年夏天實在是太難熬了。
實在不行,我們給山上的道觀捐一些香油錢,去住倆月也好。
”
金姐說:“關鍵是有事情要辦的嘛!這邊要等到那些趕屍人。
”
周蝶說:“小